早知如此读什么书,生生移了性情!造孽啊!”
说罢,没了以往的从容矜持,竟坐在地上哭嚎起来。
良久稳住情绪,封氏默默拭泪:“奶奶,我实不知这死丫头生出这等念头,倒叫我无颜面对。
既如此,索性我们娘俩回苏州去。家父还在,封家总不会少了我们一口饭吃。”
英莲一听母亲要带她离开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