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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走边捂着嘴咳嗽,随便一走动就能扬起不少灰尘,但我别无选择,这该死的箭头还在地面上延续,提醒我前面还有东西。我跟着它又走了一段距离,渐渐地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这条走廊是不是有点过长了?走了这么久都没到头,房子的一楼好像没这么宽敞,按照常理来讲二楼的面积应该比一楼更小才对…而且到目前为止,我在这条走廊上竟然连一个房间也没看到。
渐渐地,墙壁上的标语涂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又一扇画上去的门,黑色的油漆勾勒出门框,又用很廉价的红色油漆将框内涂满,不知道为啥,还特别恶趣味的给这些门装上了根本没必要的门把手---门板是假的,把手却是真的,怪极了。
难道说二楼只有走廊,没有房间?我摸了一把这些镶在墙壁上的凸起,发现这些把手镶的其实很松,随便一拽就下来了。
就在我开始思考到底要不要回头的时候,我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扇真正的门,而且这扇门还是敞着的,可以隐约的看到里面的布置,那个房间里头,楼下的肉麻的装修风格又回来了,是一间卧室,床上好像还躺着个人。
我一下来了精神,本来还拿着一个拽下来的铜制把手在手里玩,赶紧胡乱塞了几下揣兜了。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前,轻轻地把门推开---本打算敲几下再进,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里头有啥危险的东西呢?
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一声,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在我真正看到那具趴在床上的死尸时,心脏还是慢了一拍。
一位穿着短袖和大裤衩的中年男子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歪着脖子趴在厚厚的床垫上,眼睛安详的闭着,嘴角有血。他的一只手向床沿边缘伸着,在那只摊开手掌的前方,斜躺着一只黑了屏的手机,似乎他是在玩手机的时候被人偷袭了,房间内没有挣扎和打斗的痕迹,屋子里的一切都摆放的井然有序。
房间内可供藏身的死角不多,我判断没人躲在里面,就大胆的跨了进去。
不得不说,一个糙老爷们躺在这么一个装饰的如此繁琐,如此粉粉嫩嫩的环境内,违和感想不突破天际都难。在这个风格高度统一的房间内,他的存在实在有点煞风景。呃,好像有点不太对啊,尸体在哪都煞风景…
站在床边,我看着尸体T恤上的名牌logo硬是愣了半天,这打扮明显和楼底下那群群众演员不是一个路数啊…有点怀疑人生了,莫非和我们一样,又是一个外面来的人?除了我们以外,误入这个异空间片场而死的人到底有多少…?不会还有吧?
初步判断,尸体的腐烂程度不高,反正程度比之前发现的,镶在墙上的大山杀鬼要轻,但确实已经僵硬了,皮肤发蓝,也不知道死了多久。
观察了一会,我的心逐渐淡定下来,如果今后都要以这个频率看见尸体的话,我应该考虑去读个法医专业研究生,归来又是应届生,还能换个工作,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