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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仪式与黑色手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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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的那张布满风霜且满是皱纹的黑脸上写满了严肃,更重要的是,很少有这个年岁的老人,浑浊的眼睛里还给人如刀子一般锐利。
  此刻的老人左手背在后背,右手点指着一颗枯萎的大树,一边转圈一边疾声厉喝,许峰感觉老人好像是在骂着什么难听的话。
  一圈圈地转个不停,终于,过了好一段时间,老人面前的大树才突然丧失了某种活性甚至灵性一般。
  许峰感觉到很奇特,在观察老人行为的时候,他也是仔细地观察了下那棵树,按照道理来说,枯萎的树是如何也不会给人一种活着的感觉。
  但这棵树不仅让人觉得它还活着,甚至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换种话说,也可以是死气昂然。
  但经过老人的喝骂之后,这样的感觉消失殆尽,就真的成为了一棵死得不能再死的枯萎大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老人终于停了下来,他的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疲惫,一副随时可能要死掉的样子。
  “大师,完成了吗?”
  院长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被称作大师的老人点了点头,他很疲惫,甚至于都不想要多说一句废话。
  “绳子取下来,拿布包好,扔江里,树铲掉烧了!”
  说完之后,老人也不顾地上的泥土,一屁股坐下去大口地喘气,这时许峰才看到,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这不是跟送肉粽一样吗……”
  刚说完这句话,老人就瞪了一眼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小的院长,“照做就是,哪里那么多废话!”
  看来这个大师在当地还是颇有威望的,院长被瞪了一眼之后,丝毫都不敢顶嘴,跟个孩子一样忙不迭地点头。
  “小刘,快送送大师!”
  眼看老人要走,院长连忙使了个眼神给一旁站立着不动的小工作人员。
  后者会意,就想要去搀扶大师,但大师一脸嫌恶,仿佛小刘身上极其肮脏一般。
  哪怕走起路来十分吃力,他也不想要精神病院的人碰到他一根手指。
  就在他即将要走的时候,许峰不自觉地向大师走了过去,他想问问有关刚刚的事,他都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
  既然是大师,想必应该知道点什么,许峰打算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请教一下,他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他才刚刚向大师走了两步,还没等开口,对方就一脸惊恐,仿佛许峰是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一样。
  本来气喘吁吁、风一吹都能散架的大师,在这一刻健步如飞,都不给许峰开口的机会,快步就离开了。
  见到对方那样的反应,许峰很疑惑,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值得人家这么畏惧?
  没办法,既然人家都这样的反应了,许峰只能把希望放在院长身上,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近院长,就听到他在指挥护工们挖掘那棵枯萎的大树,他还在小声地喃喃自语,“自从那个家伙住进来后,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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