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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中年男术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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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魂归肉体,我可以控制住我的身体。在惊恐之中,我开始向死者家跑去。我尾随着其他人,十五分钟的路程,我们只花了大概四五分钟,生怕恐怖的红衣女会一路追随,出其不意地将我们拉向深渊。
  我努力地奔跑,看着死者家人来人往,我进到了人群,累倒在地,早已气喘吁吁,肺部像是要炸裂,胃液像是要倒流。
  躺在人群中,我才慢慢地找回被红衣女吓掉的安全感。
  我从极度恐慌和全力奔跑过后的不适中缓了过来。
  吃过早饭,我上吐下泻了起来,我们一行人全部都产生了这样的状况,最后昏昏沉沉的睡死在了床上,之后的事情我不从得知。
  我是第一个醒来的,我感觉浑身舒畅了好多,我视线透过窗户,昏暗的环境中树影窸窣,树木随风晃动。
  我看见中年男人站在大叔的床前,我只看到他的背影,他在对大叔做着什么,我并不知道。
  所以我起身朝大叔的床尾挪了挪,将大叔和中年男人都放在我的视野之中,那男人似乎在对大叔做着法事。
  “你多看着点,多学着点”,中年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非常有男性特征,低沉得像是过滤过高音的低音炮。
  房间内现在只有我和他是清醒的,我当然确定他是在和我说话。
  我带着我心中的好奇站在大叔的床尾,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一二岁,古铜色的皮肤,留着短发,有胡茬,整体看来,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成熟。中年男子有点不修边幅,胡茬不长不短。
  “别看我,看我的手上。”
  中年男人察觉到了我打量他的目光,低沉的声音惊了我一下。
  大叔平躺在床上,中年男人在床头和床尾各点了一柱红色的香,用四沓纸钱分别从大叔的头部扫到大叔的左手指尖、右手指尖,左脚指尖和右脚指尖。
  用过的纸钱被男人放作一堆。
  直到四沓纸钱用完,中年男人又将这四沓纸钱点燃,烧到了大叔的床边,并站在床边等待了起来。大叔有了苏醒的迹象,中年男人才走向下一个床位。
  屋内弥漫燃烧散发的浓烟,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角落,弥漫在房间内众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转头望向大叔,对大叔说道“大哥,醒了你就出去吧。”
  我对中年男人说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谢谢您。”
  我只是觉得我也可以像大叔一样离开,我想要逃避这房间内使我不适的浓烟。
  中年男人拉住了我“不,你不能出去,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得留下来。”
  中年男人递给我了八沓纸钱和四柱香,指了指床上躺着的之前做法事的王先生“替他驱邪。”
  我不情愿地说道“我不会啊。”
  男人说道“你会的啊,就照着我做。”
  虽然极不情愿,我还是学着中年男人的样子,在床头床尾各点燃了一炷香。
  我拿出一沓纸钱,就在纸钱刚刚接触到他的一瞬间,红衣女子耸立在石头上抬头看我,然后又踩上崖壁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只不过这一次的画面是换了一个角度的画面,仿佛是床上躺着的男人看到的画面。
  我收回了手臂,不敢再继续下去。
  中年男子说话了“你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崖壁上行走的红衣女鬼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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