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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张子勇还是输了,他去洗碗了。我看他去洗碗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胜利者的喜悦,我也进厨房帮他洗起来。他边洗边嘟囔着“我洗碗的日子早就过去了!过去了!”
我听后就觉得好笑,怎么我才去了趟山上就又成了老末了呢?但是我并没有理他,毕竟我们也是一个班级里的同学,而且也做个同桌。
在伊曼的这段时间,有车皮了就是张子勇监装,刘哥带着我和宋伟买买菜,检尺。偶尔旁边的货场来货了,我也会去那边监装。这里的班长是伊戈尔,他带着几个装车工整天吃吃喝喝,也就是前面说过的一群酒鬼。他们不仅吃吃喝喝,而且还吸食大麻。这种大麻我在俄罗斯的几年经常会看见俄罗斯人抽。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差不多比拇指还粗的纸卷,里面放上大麻,点着后在另一头用口吸食。
我们在屋子里站着,看着几个工人吸食大麻。工人瓦西里是不吸大麻的,他对我说:“你看,一会儿他们要亲嘴儿了”。我不懂什么意思,以为是真的要接吻的,把我恶心坏了。就看吊车司机萨沙(之前在老货场的那个朝鲜族记账员,后来来这里学会了开吊车)吸了一大口,然后把烟卷递给了伊戈尔,工人科斯佳马上会意,把头凑过来,张开嘴巴等着,萨沙把嘴揍到科斯佳嘴跟前很近的距离,噘着嘴巴往科斯佳的嘴里吐出非常浓密的白色烟雾,吐了大概有10秒钟,科斯佳接收了烟雾后在嘴里操作了下后用吐了出来。
他们两个的这个操作着实把我看傻了,原来这烟雾是“可再生资源”!想想整个屋子都是这样烟雾,我赶紧跑了出来,怕被动二次利用了这种“可再生资源”。
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尽管是夜晚,外面也不是很冷,晚上装车尤其要注意安全。我在远东的这段时间一直都还是挺好的,我和身边的人没有发生过伤亡事故。就是听说别的中国人在伊曼收材,早上一辆运材车来到货场,一个中国的“大翻译”在车下面走过,不想司机解开了绳子,在木材的上面放着的一个备用胎掉了下来,砸到了“大翻译”的头上,把他砸死了。另外一起事件是一家中国公司租住的房子被一伙俄罗斯歹徒持枪抢劫了,劫匪抢走了钱,杀光了屋里所有的人。还有就是后来去了丘古后听说的,也是一家中国公司在这里的中国人出事了。是晚上他们几个人开着车从货场回市区,对面来了车,也不怎么就迎面撞上了,副驾驶的中国人没有系安全带,从前挡风玻璃飞出车外,后来头在几十米外找到的。我后来去西伯利亚的乌斯季伊利姆斯克时,在一个货场装车的另一家中国人在监装时被一根从吊车上滑落的5.5米长的白桦砸中双腿,结果两条腿全部骨折。这些还只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小部分事件,其实在俄罗斯有关中国人出事的新闻很多很多,甚至一本书都写不完,这里就不多说了。
在老杨他们三个人回到丘古后的第4天,金锋带着我去了丘古。这一路上可谓困难重重。
早上金锋叫我收拾好东西走,他开着丰田Harrier,我非常不识趣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这车是右舵车,副驾驶在左面。在远东地区有很多从日本进口来的二手车,基本上都是八成新的,来的时候就是右舵的,但是俄罗斯却是右侧通行,所以开这种车在超车的时候风险比较大。我开始还和金锋说话,见他不怎么搭理我,我就规规矩矩地坐着不敢吱声了。
这次金锋走的是小路,以为抄近道可以快些,结果路上全是雪,雪化了后结冰了,车走在路面上直打滑。由于是三月,路上化的全是雪水,崩的挡风玻璃上全是脏水,雨刮器不停的刮着,整个车子已经成了泥车了。由于车轮直打滑,所以车开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