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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棱”还能立起来吗?”张子勇坏笑道。
“人家叫“刀疤”,你还“疤棱”,一点气势没有”我笑道。
“叫尾(读已)巴根子才好听呢!”张子勇不屑地说道。
林哥带我们去老玛莎家买笨鸡蛋了。玛莎是货场的一个监装班长,这个货场有7-8个女监装员,大多是中年妇女和老太太,专门来监装和记账,还有检尺的。玛莎是她们的头,她家住在距离货场8公里外的一个村庄上,家里养了很多鸡,她就向我们兜售鸡蛋。
我们汽车停到了玛莎家门前,一个俄罗斯中年男子站在院子里对着一根柱子小便,见我们来了,不住的抬头看向我们。玛莎拎着一袋子笑呵呵地鸡蛋走了出来,李健仁事先打电话通知了她。她的鸡蛋卖8卢布一个,我们买了50个,一共400卢布,我是出纳,我拿出了500卢布给她,心里想着等她找100卢布给我。
“500卢布啊!我没有零钱啊”玛莎笑呵的说道。
“没事,不用找了,100卢布算作礼物了”我刚要说话,李健仁就抢先说道。而我要说的是“下次再多给些鸡蛋就好了”。
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真的不成熟,没有李健仁会做人。所以我的人缘很不好,甚至被货场的俄罗斯人和客户嫌弃,究其主要原因还是那个时候的我太稚嫩了,又太认死理,不会办事,不懂得变通。比如,我们拿了鸡蛋回到住处,晚上做鸡蛋的时候,发现里面竟然有5个鸡蛋是熟鸡蛋,都已经坏了,肯定是他们家没有50个鸡蛋,就拿煮熟的来凑数,其实这事儿也没啥,而我却在第二天当着一堆俄罗斯人的面质问了玛莎,这让她很不高兴。
货场的俄罗斯女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中国人给她们买糖果、买啤酒还有其他好吃的了。因为如果我们不给她们买,她们就会在装车的时候故意往多了记,那么我们就要多出费用给货场了,所以每次她们问我们要东西吃,我们心里不愿意,却也只能嘴上笑着屁颠屁颠去给买。
我却不懂得内敛,每次她们要买东西,我都是气呼呼的,卖好东西了,往她们的桌子上一放扭头就走,一点也不懂得和她们打成一片,所以我的人缘一直是很差。俄罗斯人都不喜欢我,甚至问李健仁“是谁把这个傻呀派过来的?干脆赶走得了!”
还有俄罗斯客户也看我不顺眼,因为在检尺的时候,我太坚持死理了,每次他们来检尺,都会着重的看着我这边,生怕我给他们检小了,虽然我是秉持公平合理,童叟无欺的原则。我第一次来丘古做翻译的时候,客户安德烈每次来都和我有说有笑的,兄弟长,兄弟短的。后来是李健仁当翻译了,安德烈就不在乎我了,而且发现我检尺也不给他让让尺,每次都检的那么严,所以他每次来都对我动手动脚的,和我打招呼也不正经打招呼,而是离老远跑过来先踹我一脚,虽然是开玩笑,可是这玩笑开的太让人不舒服了。最让我气愤和记忆深刻的是有一次,他们来检尺,那时候已经是七月份了,我来到丘古已经一个多月时间了,那天天气很热,安德烈带着他老婆和一个小弟过来检尺。安德烈中午喝多了,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手里还拎着一大瓶啤酒。
“这是我老婆,大美女!”安德烈醉醺醺地说道。
他老婆是个黑发女人,约莫有27-28岁的样子,1.6几的个头,身材丰满,说话干练。在问候过后,我们开始检尺,由于是下午时分,天气很热,安德烈的老婆竟然把上衣脱掉了,只穿着胸罩,我心里想着,这应该就是俄罗斯文化,热了就脱,总比挺着强,反正穿着胸罩呢,可是过了一会儿她把牛仔裤也脱掉了,就穿着一条内裤,内裤和胸罩是纯绿色的,心里一阵好笑,也艳羡俄罗斯女人的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