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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哥去了巴沙负责的林片后,天气也渐渐开始转暖,甚至白天穿着棉鞋坐在太阳底下会感觉有些热,一些野生动物被这邻近春天时偶然出现的几个暖天欺骗,开始苏醒,又在后面的严寒中被冻死。
一天晚上,大伙都已经睡下了,这时大狗巴克斯带着群狗大声狂吠起来。从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我们的瓦罐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三个俄罗斯人,他们来找采伐队长谢尔盖,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礼物。
谢尔盖打开灯,下地坐在炉子旁,来的人都是村子里的,他们带来了一只野物,长的像狗,黑灰相间的毛色,俄罗斯人说是“貉”,就是一丘之貉中的那个动物。只见那貉体型短而肥壮介于浣熊和狗之间,小于犬、狐。体色乌棕。吻部白色;四肢短呈黑色;尾巴粗短。脸部有一块黑色的“海盗似的面罩”。
“Худой!”谢尔盖盯着貉看了几眼后说道“太瘦了!”
我心里才明白过来,原来几个俄罗斯人把这个貉送给谢尔盖,是打算让他吃的啊!我顿时心里一阵嘀咕,上次吃熊,这次要吃貉,看来老毛子没啥不能吃的!
那貉站在屋内似乎并不畏惧,眼中有困意,像是没睡够。外面巴克斯带着几条狗叫的很急,险些冲到屋内,那貉显然是被狗吠吓到了,赶忙钻进了我们的床铺下面。村子里的人走了,我们也又重新睡下了,后来直到我离开这里,也没见到那貉出来,估计它又在屋内重新开始冬眠了。
从库兹涅佐夫采伐队离开前我又再一次的闹肚子,因为吃的饭还是用那条小河里的脏水做的。而且我的泻立停已经吃完了,不过好歹那次闹肚子就持续了两天就停了。
几天后库兹涅佐夫林片要休息十天,我则坐他们的车去了赫维向卡。在乘车去赫维向卡的途中,老头科斯佳坐在篷车里的炉子旁,从怀里掏出伏特加,大声吆喝着与他本人“志同道合”的俄罗斯人与他一起喝酒。
篷车里坐了十几个人,其中有6个是酒鬼,包括玛莎和她的丈夫瓦洛佳。瓦洛佳前天因为醉酒,和同瓦罐房的一个中年男子维嘉打了起来,两个眼睛都被打青了。据说事情的起因是维嘉调戏了他的老婆,说到调戏可能不准确,因为在场的人说玛莎是自愿的。
话说玛莎与丈夫瓦洛佳与另外4个俄罗斯人住在一个瓦罐房里,这几个人,包括玛莎在内都是大酒包,他们只要下了班就会喝酒,除非口袋里没有钱了。前天晚上,几个人像往常一样喝了酒,其他人都睡下了,而维嘉却趁着瓦洛佳出去小便的功夫竟然和玛莎行起了云雨之事,人们有的说维嘉付给玛莎200卢布,其他人则说他们两个原本就有一腿。在二人醉酒之后维嘉色兴大发,竟然与玛莎做起来苟且之事,而瓦洛佳进屋后恰巧撞见二人已经开动起来,于是他火冒三丈,怒发冲冠,就冲了上去,只是由于他个头实在太小,加之力弱,被强壮的维嘉迎着脸就是两拳,全都打在了眼睛上,所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瓦洛佳的眼睛依然是青的,只是由紫青变成了黄青。
但是今天,显然二人已经释怀,竟然又凑在一起与老科斯佳喝起酒来,玛莎也加入了醉酒的行列。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几个人都已显醉态,大声吵闹着。
他们把我放在了赫维向卡的营地后就往基罗夫斯基继续行驶了,甚至车都开出去20米远了,依然能够听见车里的喧闹声。我去找了经理弗拉基米尔,他把我安排在了之前我和林哥住过的那个瓦罐房。
我进了屋子后,发现里面就只有勤杂工科斯佳自己坐在屋里,其他人都还没下班回来。科斯佳在偷着喝啤酒,见我进来了,邀请我一起喝,我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屋子没有住满人,有两张空铺,我选了一张比较靠里的铺,这个地方比较黑,晚上一般人少,应该不会被人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