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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Нет!Непроводку!Апродевушку,тыдевушкубудешь?”那个刀疤男手里拿着一块鸡腿在吃,骨头被他掰的咔咔响。他说道:“不是!不是说伏特加!是说姑娘,你要姑娘吗?”
“Де-Де-Девушку?Не…нет,ненадо,с…спасибо!”我声音颤抖地说道:“姑……姑……姑娘?不,我不需要,谢……谢谢!”
“哈哈……哈哈……”刀疤男颤抖着大笑起来,甚至笑呛了,喷了对面男人的肚子上全是鱼籽,引得众人一同嘲笑。
几个人喝完酒,又开始吸起大麻来,聊天的都是些有关酒啊,姑娘啊的一些充满匪气的内容。屋内烟雾很抢人,我受不了,穿上鞋出去透透气,2月底的俄罗斯远东还很冷,白天正午时分会比较暖和,但是夜晚却很冷。
我在食堂喝了一杯红茶,加了三勺白砂糖。这时柳芭已经下班回家了,厨房里没有人,只是开着灯,方便工人们来喝茶。我见桌子上不知谁放的饼干,就拿起来吃。俄罗斯人会习惯在喝茶的时候吃些饼干、点心、蛋糕和糖果之类的东西。有时东西多了,吃不了,他们会留下来,给其他喝茶的人吃。
我在食堂坐了半个小时,喝完了茶,来到小河边走走,河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小河的对岸是低矮的灌木丛。今晚没有月亮,丛林里很黑,这时我突然发现在灌木丛里竟然有四只冒着蓝光的眼睛在盯着我,时而上下挪动,吓得我屁滚尿流的跑回了瓦罐房。
这时俄罗斯人又买来了啤酒喝了起来,屋里依旧弥漫着烟雾,我把头蒙在被子里,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吵闹声喊醒。我悄悄睁开眼睛看见屋内中央位置站着2个俄罗斯女子,铺位上坐着先前的几位俄罗斯中年人。这两名女子竟然大胆的跳起了舞!脱了个精光,我偷偷把被子掀开一个缝隙,悄悄地欣赏着眼前的“满园春色”。不过看了两眼我就不在看了,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两名女子的年龄确实太大了,都要四十多岁了,甚至都可以看见她们皮肤上的褶皱了,这让我感觉一阵恶心。
这时门开了,是经理弗拉基米尔,他大声怒骂着几名工人,然后用刻意压制着怒火后强装出来的礼貌劝走了两位“姑娘”,那两个女子很不情愿,在偷偷接过了几个工人递过来的几张红色的100卢布后就走开了。
经理弗拉基米尔怒斥了工人的做法后就摔门离开了。俄罗斯人的几次进进出出,正好放掉了一部分屋子里的烟雾,此刻屋里的空气变的好些了,我也又再次睡着了。可是过了不知多久,我又被一阵呻吟声吵醒,这声音的主人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年龄大了的缘故,但依旧让人心痒难耐,心跳加快。
原来经理弗拉基米尔离开半个小时后,那两个“姑娘”又折返回来,这次她们没有跳舞,而是直奔主题。第二天早上,两个女人带着她们赚的上千卢布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早上在吃过早饭后,一辆乌拉尔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是彼得洛夫采伐队的班车。我拿好东西上车了,开门后看见车里坐着娜塔莎、巴沙、沃娃和费斯手瓦尼亚。都是老熟人,我一一和他们问候。娜塔莎此时变的更漂亮了,可能是我在库兹涅佐夫营地一直没有见到美女的缘故吧,所以越看娜塔莎越漂亮。
我们来到了营地,这时彼得洛夫采伐队已经换了新的营地,在赫维向卡村的南部,离村子并不是很远,甚至走路没多一会儿就到了。而新货场所在的位置海拔很高,乌拉尔车爬了很久才到。这处货场处于一个斜坡上,林中主要以柞木为主。由于海拔高,这里甚至可以搜索到手机信号。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弟弟的手机,他此时在叶卡捷琳堡给做建筑的中国人打工。这时他已经伤愈出院了,和我通话的时候精神还是不错的。在2007年5月份我回国的时候得知,弟弟在商店被几个可恶的俄罗斯学生给打了,头上被敲了一瓶子,还被踹了几脚。后来在医院做了头部手术,拿掉了一小块头骨,换成了网格。肺部出现积水,打了个孔,用管子抽出了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