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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人已经下班了,我回到瓦罐房闲来无事,坐下来再一次地翻开了那本《鲁宾逊漂流记》,可是读着读着又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因为我已经读过太多遍了。于是我拿起笔在纸上随便写写,记录下自己的心情:
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俄罗斯同事都下班了,留下无聊的我在读一本无聊透顶的书叫做《鲁宾逊漂流记》,里面讲述了同样苦闷无聊的主人公“鲁宾逊·克鲁索”。窗外的一只无聊到极致的厚脸皮松鼠又来向我索取松子和干果了!除了逗逗这只没趣的松鼠,我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干嘛!
写到这里,我将这张纸扯了下来,撕了个粉碎,扔到了炉子里。之后我躺在床上,在脑海里想着自己可以做什么?要不去找塔妮娅?可是我昨天刚刚从她那里买菜回来,还和她聊了会儿天,蹭了杯卡布基诺喝。季玛开学了,每天都要去上学,没有时间和我玩,而且这小子似乎并不喜欢和我玩,他更愿意去找他的同学。
这时我听见有脚步声从办公室那边走过来,还有人用汉语交谈着。我听出来了,是金峰和老杨!我赶紧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迎接他们。
原来是老杨从国内上来了,他原来在纳霍德卡,而现在那里有吴哥,人手已经够了,所以就把老杨安排到我这里来了。
金峰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也没有对我这个点儿进行什么“视察”,因为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生活条件艰苦到连个像样的住处也没有,伙食费也不充足,洗衣做饭什么都要靠自己来弄,还要检尺监装。所以他也不会多问,问了也白问,就算我提出什么要求来,他也没法满足我,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实权,目前国外主要还是林轩总体负责。但是我们的这个新任领导我至今还未曾谋面,不知是何许人也,据说是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我隐约记得,在大连的时候见过他。
金峰和老杨瓮声瓮气地聊了一会儿,期间没怎么和我说话。我比他小7-8岁,在他面前我是不敢说太多话的,还是因为在伊曼时他太强势了,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把我们这些刚刚毕业不久的“小孩儿”(小翻译)骂个狗血喷头。所以我们内心是有阴影的,而在他眼里,我们这些被他吓破了胆子的小孩确实是有些呆头呆脑,用他的话说就是:“你似不似洒(傻)?!”
老杨在说话间提起了林轩,金峰一听见这个名字就气不打一会出来,还问老杨林轩老婆得的尖锐湿疣咋样了?实际上人家老婆得的是红斑狼疮,而不是从他那张损嘴里说出来的“性病“、”埋汰病”。
我心想:“虽然他被林轩取代了,但是也不至于人身攻击啊!林轩老婆不幸得了如此重病,不同情就算了,怎么还乱说呢?!”
当然,我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寻思寻思,是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如果我傻了吧唧地把这番话对老杨说了,那么日后一定会传到金峰耳朵里,那将会是一场暴风骤雨,血雨腥风,总之我会吃不了兜着走!
金峰走后,我把我的伙食费交给了老杨,他也从列索总部领取了一部分伙食费,这样两个人的伙食费合在一起会比一个人吃得好些。
晚饭我们做了鸡蛋炒洋葱和爆炒大头菜,吃的大米饭。早秋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白天还是晴空万里,风和日丽的,晚上就下起雨来。我们回到瓦罐房后,我给老杨找出了一套被褥,被罩我已经洗过了,所以老杨还是舒舒服服地躺下睡觉了。但是没一会儿老杨就被从棚顶滴下的雨水惊醒,气得老杨直嘟囔:“妈的,我过得这叫啥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