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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风波的最后是这样的,老杨在金峰的吹捧下以及在现场进行分等后,获得了老头儿米哈伊尔的高度任认可,他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而我则是再给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行,就开除!
一场风波终于伴随着老头等人的离开而告一段落。黄昏十分,我们和金峰还有俄罗斯人又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金峰吹了一会儿牛,就走了。
晚上我已经被骂到没有胃口吃饭了,而老杨虽然开始也被骂了,但是在金峰的吹捧下,最后却获得了老头儿的赞赏。
这天的我灰到了极点,灰到让我怀疑人生,怀疑自己。尽管达尼亚和瓦洛佳因为我被骂,但是他们并没有责怪我,而是尽量安慰了我。
次日,货场来了一个俄罗斯人,说是奉公司命来带我和老杨去山上挑材。于是我和老杨带上卷尺和喷漆蜡笔跟着他上车了。这个俄罗斯人到底是谁,我已经不大记得了,隐约记得是个年轻人。车开了两个小时后进入了森林。我在3月份从山上回家后,短暂地在大连呆了几个月之后又再一次的来到了森林。只是这后面都是短暂地在山上挑材,而没有长期驻留。
此时虽是9月份,但是叶子还没有变黄,山上还是绿意葱葱的,只是这绿色中已经有些许泛黄了,这也预示着,秋天很快就要来临了。
我们来到一个货场,这里堆放了很多待锯的木材。俄方有一个造材的专家,他似乎有意在我们面前展示下他的技术。他根据树木本身的曲线和缺陷位置来判断怎样造材,用喷漆画好了线,工人一锯下去,得出的木材也确实符合他的预想,获得最大的经济价值。
然后他示意我们来划线,看来他是有意想考考我们,于是我和老杨开始动手划线。其他的树木都比较好画,唯独一颗柞木比较难画。因为它很弯,如果在平时肯定是好画的,直接在中间画两道,造成两个四米三等材就好了。可是鉴于昨日老头儿米哈伊尔因为那根可上可下的柞木把我和老杨一顿臭骂之后,老杨对于眼前这颗柞木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只见他观察了很久,最终才绝定造两根四米一等材。
那个俄方专家很是疑惑,眼前的木材虽然比三等材好些,但是绝对不至于打成一等材。老杨见专家有些质疑,就解释说,这个木材虽然打成一等材很勉强,但是可以打成二等材,三等材就太可惜了。其实正常来说,在木材届只有一等材和三等材,这个二等材理论上也存在,但是很少有人会执行二等材的打等。我心想,老杨的所谓二等材其实也是出于无奈,他担心老头儿又会不满意。
中午午休时,我们来到驻地,这个驻地有个工长叫做沃娃。沃娃自己住一个瓦罐房,里面很干净,还铺了整洁的地板革。他还给我们看了他在驻地养的一头黑猪,猪还有名字叫做“瓦夏”。这让我想起了李健仁,因为他的俄文名字也叫做瓦夏,而且同样的圆圆的,胖胖的,黑黑的。
我们吃过午饭后,在驻地见到了原来在库兹涅佐夫采伐队的油锯工老头儿科里亚。他见到我很开心,虽然在库兹涅佐夫时,我们关系并不怎么好,而且我经常催促他干活,但是此情此景,在此地重逢让我们彼此泼有些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