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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顺子也听过很多,对培训班是个吸金洞也略有耳闻,顺子的同事的小孩到了初中几乎都上培训班,钱少的上钱少的班,钱多的上钱多的班,甚至上一对一辅导的也不在少数,更有钱的有条件的就干脆去长沙了。
听小邝这么说,顺子倒是对去长沙的费用有了那么些好奇。
“象你们家的小孩在长沙读要多少钱学费?”顺子打听了起来。
“一万二吧,不包括补课费这些的。”小邝说。
“如果是一年的话也还好了,毕竟是人家是民办的,各种各样的费用都得从学费里出的。”顺子没有打听过长沙那些民办学校的费用,只知道本地的民办学校那时给自己报出来的学费是四千多,五千不到的样子,想当然地认为长沙毕竟是省城,要贵一点点。他的本意是让小邝别想着学费的事,与在本地也差不多的。
“怎么可能是一年啊,肯定是一个学期啊!哪有初中按年收费的。”小邝有点吃惊了,感觉眼前这位顺子陌生了好多,看来真是不懂行情的。但她转念一想,大学里确实是按年收费的,于是补了一句:“初中收费跟你们大学不一样的。”
顺子也确实不懂他们去外地读书的行情,他一直认为当初自己在那大山里的条件比城市里差多了,自己在大山里都能考出来,难道在城市里会比在山区更难?因此顺子一直认为如果没有考上大学,只是因为自己不努力的原因,或是家长督促不严的原因。
“那一个学期把其它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可就是大两万了,一年就是四万,那不是比咱市的平均年工资还高了吗?”顺子没有说错的,他们所在市的人均年收入也才刚刚达到三万。
“我说的这个费用还是明面上的啦,还有家长陪读的费用没算进去,我在那租了个房,一个月一千五,我在那陪读了就不能在这上班了,一个月再减少五六千工资收入。减少的工资这部分还说在那里白天可以再找份工作来弥补一部分,但也不敢太拼了,毕竟照顾小孩才是主要的事。这样算下来,按年算的话基本上一年六七万块钱吧。”小邝说出了她大概准备的预算。
“事情是这么做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到时还不知道呢,三年后还不知道考高中怎么样?”这才是小邝担心的事。
小邝的这个担心是正常的,谁也不知道三年后考高中会怎么样?但去长沙读初中或高中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只要有一点点条件的都会往长沙送,这种现象的产生自然有它产生的道理吧。
顺子不再跟小邝聊小孩说书的事了,他还得去看看生产现场,顺便看看那些实习的学生。于是他们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不过,小邝与顺子的这番聊天,让顺子吃惊不小,原来对教育的焦虑其实就发生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只是有些人象顺子一样选择性地视而不见罢了。他开始留意起小孩读书的事来了,对每个人聊起小孩教育的话题都比以前敏感了很多。
顺子检查完了物流公司生产上的事,他回到学校,准备往办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