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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还未完全痊愈,她就得去挑水。寒冷的冬天,她拖着一双半截鞋底的塑料拖鞋,天下着毛毛细雨,又冷又滑。小脚冻的紫红发僵,一个打滑人翻仰马。起身她没顾上为自己拍去满身冰冷的泥水,而是哭泣着急忙检查水桶有没有摔坏。回头重新去挑上水往家走。村民看着都觉的可怜,背地里指责道:
“这姑娘真可怜,没了亲娘,亲爹好像也死了一样。哪有这么心狠的父亲,病还没好全呢。后娘不心疼,当父亲的咋就不能自己来挑个水。”
不管她身体如何,社会如何的议论。做的了的事要她做,承担不了的事也要她做。眼看家里没了柴火,她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和同伴们上山打柴。怎奈手脚发软身子一晃,一根尖尖的柴兜,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脚丫。
同伴们吓的惊慌失措,急忙帮她处理伤口,用草药为她止血。不知是她本性的坚强,也还是来自家庭的威慑。她拖着个伤腿摇摇晃晃地,硬是把柴给挑了回来。
回到家里满脸的痛苦。可这并未博得她家人的怜悯和同情,而是招来冷眼和奚落。
“拉着个苦瓜脸,给谁看。那么多人去打柴都没事,就你能把脚刺伤。”后娘冷冷地说。
“那么点伤,没见流什么血。哪来那么痛。”她父亲也不以为然附和着。
扎心的风凉话,加上脚上伤口钻心的疼,又没赶上饭点。望着饭桌上的一片狼藉,还有等着她收拾刷洗的碗筷,就毫无食欲。艰难地打了盆水,回到房里擦洗好身子。当她拿过那件满是补丁已看不清原色的衣服要穿时,发现衣服上补丁的地方又开了口。急忙找来针线,光着身子羞答答地缝补着。不小心,手指肚让针头扎了下,悲伤地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这是她发自内心渴求关爱寻找温暖的一声呼唤,是孤独无助痛苦时发出的呻吟。她早已两眼泪水失禁夺眶而出,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遗落在浴盆里。一阵伤心过后,她默默地穿上衣服,孤零零地躺到床上,流着委屈透心凉的泪水。
由于伤口过于的疼痛,连着两天也没起床吃饭,家里也无人过问。直至伤口发炎、化脓,导致剧烈的疼痛,使她难以承受发出的呻吟声,才引起邻里们的担心。难以想象她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可怜。
还是好心的邻里,告诉了她的养母。养母赶到她家,见她煞白的脸,心疼的就像被刀剐了一样。想搀扶起床上的她上医院。可人还没立起,嘴里就跟竹筒倒水一样,吐了一地的黄水,昏死过去。
养母见状大声惊呼。邻里们听到呼救声,也顾不了往日那些的纠缠,都朝她家奔来救人。好在有惊无险。慢慢又苏醒过来。
这时,她养母忍无可忍,对她父亲责备道:“你这没良心的。她妈只给你留下这么一棵独苗,你却忍心这样待她,你不心疼吗?即要这样,当初为何又要从我手里拽走。”
养母的指责并没有唤醒她父亲的良心,倒觉的她养母不应该在众人面前骂自己,丢了面子。反驳道:“我的女儿怎么待她,关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
养母一听气的扯住他父亲的衣襟。“你敢说她和我没关系。当初是谁求我接收她的;又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养大?你摸着良心说,我有收过你一分抚育费吗?是我辛辛苦苦把她养的那么大给了你,如今你敢说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