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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上班,陈建功把一小纸盒装有水心笔交给长林。说:“这是领班放在这的笔,到时他会来拿。我要下班了。”
“放那吧。”他不以为然地。突然又鬼使神差心细地补了句。“这盒里装有多少支笔呀?”
“这么一小盒,大概也就二、三十支吧。”
“噢,我知道了。放那吧。”
说实话,长林在心里已经很反感陈建功那种见到领导就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佝偻样了。所以与他交流时,语言也不是很多。
事后,多次上下交接班,都不见领班来取那盒笔。不知不觉长林都有点把那事给忘了。突然有天陈建公问他:“洪长林你还记得领班放在我们这的一盒笔吗?”
他一愣了下神,似呼把它给忘了。但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嘴上还是马上回道:“怎么了?”
“昨天领班拿走了。他说数字不对,怎么二三百支笔,变成二三十支笔了。要追责我们呢。”
听说要追责,他的思路立马清晰起来。“那天我问你了,你不也说只有二三十支吗。一个那么丁点大的纸盒,能装得了二三百支笔吗?”
陈建功略有所思深地看着他。“我说了吗。都有点记不清了。”
“你健忘了吧。”他想起开员工会时那位同事的提醒,感觉他和领班要搞什么阴谋,很严辞地说:“不过他交与你手中,又从你手里取走。跟我也没多大的关系。”
陈建功听了,有点闪烁其词,抓腮挠耳的不自在。吱吱唔唔半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来。就像投机分子的‘长腰蜂’整天“嗡嗡”东飞飞,西看看的样子。总想乘人不备,淬不及防蛰你那么一下。尽管没有黄蜂那样烈性索命,却也让人刺痛发麻。
向来与人交流直性子的长林,对此人已不得不防。在这种环境下工作,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了。没办法,进什么山头就的学唱什么山歌。还是少说多做吧。长林没再想和他交流下去,就自顾自地去巡岗了。
他巡至大楼东门时,正巧见一位保洁立在一把临时的凳子上,踮着脚尖伸手想取一个套住摄像头的纸皮。嘴里自言自语嘟哝着:
“谁把纸皮挂的这么好,挡住了摄像头。万一出个啥事都没找(证据)的地方。”
只见她摇摇晃晃站着,突然凳子脚一倾,身子失去平衡,保洁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巡楼至此的长林几状,急忙上前将摔在地上的她扶起,问道:
“人没事吧?”
保洁痛苦地摇了摇头,又活动了下身子,确定身子没事,脸上露出一副侥幸的表情。说道:
“谢谢!”
“挺危险的。以后这么高的事,叫一声就好了。”长林说话间,站上凳子,扯下那块纸皮。转身看那保洁还在揉搓着身体,问道:“要不上医院看看,检查一下身体?”
保洁听了,一脸无奈地说:“我们这些贱命,身子骨哪有那么娇贵。”
长林见保洁确实没什么事,抬脚欲离开。保洁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