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那,这枚小像?”沈彦倾拿起另一枚小像问向罗西汐。
“这是我自己刻来用以安慰自己的。”
“难怪秋游过后那段时间你不理我了?”
“哼!后来听江老师说你断了和他的一切来往我不是又理你了吗?”
“呵呵!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对了,你当初为何会突然的辞掉了关于复丰的所有事务,不顾一切的远离他?是为了我吗?”
“呵呵,在真爱面前,我还没你这么伟大,这其中的缘由太具有戏剧性了。”
罗西汐眨巴着她那已经泛红的大眼睛发出了追问。
“到底是什么能让你如此的决然?”
“是他的那个家庭,那里有我挥之不去的一处梦魇,有我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沈彦倾的述说带出了些许的歉意和叹息。
“很严重吗?会影响到你们交往吗?”
“谁知道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是吗?”沈彦倾再次借着机会一吐心声,纾解着那份背负了太久的歉意。
罗西汐可是听了一头的雾水,眼睛直直的盯着沈彦倾。
“怎么还多出你这么一个杀父仇人?他父亲不是自杀的吗?”
沈彦倾听了罗西汐的陈述也是一头的雾水。芝麻焗花糕的当天,是陈怀仁亲口讲的是门口的一场意外。
“那不是捡球的一场车祸意外吗?”
“你也知道他这糟心的往事?”
“听说过,但你这‘自杀’的说法来自何处?”
“是陈伯母跟我讲的,确实是一场车祸意外,却又不是意外。”
“怎么个不是意外?”沈彦倾迫不及待的想要理清这事件的分支原委。
“你知道陈老师将球踢出墙外,他父亲去捡球出了车祸?”
“这些我知道,怎么会是自杀呢?”
“是当事司机这么说的,说‘奔着车头就撞了过来’,而且还有家属院门口的一个证人。并且足球当时就在便道上,根本不是去捡球。”
听了罗西汐关于“自杀”的陈述,沈彦倾瞬间便明白了这冤案的一切。
“为此,这么多年以来,陈伯母一直心存愧疚。”罗西汐又接续着给出了一个重磅。
“她为何会心存愧疚?”
“因为那些日子他们夫妻在闹冷战。”
“陈伯母一直认为她自己是第一责任人?”沈彦倾满是愧疚的一阵起急。
“也许吧!伯母也同我讲过‘以她对他的了解也不至于如此’。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司机和证人的言之凿凿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这些年她岂不是在极度自责中渡过?”
“谁说不是?在半猜半忌中从未真正的释怀。这种心病就像阿振一样,谁又能真正为她解得开?这个心结应该会伴她一生吧!”
沈彦倾回忆着陈家母亲的和蔼可亲,一个偌大的亏欠包袱压上心头,呆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