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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感冒,没有出去放羊,在基地陪着王姨铡草清扫羊圈和做饭。
这一段时间有些草有了籽,又下了一段时间的雨,正是草肥的时候,是给羊上膘的时候了,在外边放养的时间要长一些,放羊的人也更辛苦一些,王姨做上饭要给他们送过去吃。饭好了,王姨左手提一罐稀饭,右手挎着个篮子,里边装个馒头,我提着一罐清水,跟在她后边,一前一后,走出门,去送饭,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院子困了好几天,很怀念在外放羊的日子,今天出了门,好像鸟儿飞出了笼子,觉得精神多了。我们俩人穿过牛羊踏平的沙地盐碱滩路,雨后的道上,盐碱结成薄薄的壳道,踩踏在上面,破裂的路面发出嘎嘎嘎地发出爆裂声,还有点弹性,我故意使劲踩着地面,非常惬意,有点飘飘然之感。王姨看着我笑眯眯的,同样笑眯眯的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蓝蓝的天空飘着通透的白云,显得格外高阔;沙丘被水洗了一样,干净明亮,在太阳照射下反射着黄色的光晕,地上的杂草比平日多了些,稠了些,密了些,间杂着些许红的、黄的、白的、紫的花朵,悦目兴奋。
天气温差变大了,下雨带着冰雹,下霜,早晚的植物上刷上一层白露寒。
中午的秋老虎要吃人,早晚的寒气袭人,真可谓“早穿棉袄午穿纱,晚上抱着火炉吃西瓜”。
树叶出现黄色的边缘,一叶知秋。草依附在干黄的枝条上,卷着缩着,不再张扬。
一撮毛人到中年,与老婆离了婚,欲望折腾得他吃不香,睡不好,十分难受,他又是个大色鬼,他过去在作风问题上栽过跟头,毁了自己一生,但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性情难改,一直掂记着瘸腿婆,但也没找到空子可钻。眯眼子死后,他一度有了非常执着的妄想症,想与瘸腿婆成就好事,心里掂上了,就经常创造接近瘸腿婆的机会,故意说荤话,唱黄调,挤眉弄眼试探,可那婆娘一点也不上心。这期间,蛇狼和我来到了这里,影响了他的计划和进程,他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从右旗参加那达慕会回来后,几天好肉好酒,使一撮毛体能旺盛,羊发情,人也一样,他兽性大发。一撮毛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偷窥,无意中发现了歪嘴和那婆娘正在干丑事,全身心的不舒服,好像歪嘴掏了他的心,那婆娘打了他的脸。这几年来,他一直惦记着这婆娘,歪嘴的行为,无疑是对他的挑战。他咬着牙,腮边鼓起一棱棱的狠肉,心里骂道,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