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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轮到他到羊圈起粪清理场子,他干了一会活,过来帮着瘸腿婆做饭,女人撅着屁股一火铲一火铲地往灶火里填干柴牛粪。一撮毛一边将硬柴折断,在嘎嘣声中,有一搭没有一搭地说:“你来这里几年光景了,过的怎样?“女人一边往灶火填柴一边说:“有啥光景,就像掉到灶火里的柴,水深火热。““哎,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女人嗔怪地说。一撮毛从女人手中抢过柴禾说“我填柴,你去和面。“说着猛往火膛里填了几个柴梆子,烟冒了出来。“一撮毛,你少填点,填多了倒不过嚼。”一撮毛非要替女人烧火,不让烧都不行,“一撮毛,你走开,干你的活去。”说着拉着一撮毛的胳膊让他起来。一撮毛说:“你这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当了驴肝肺。”说着坐下来,“哗嗒哗嗒”地拉着风匣说:“我想吃俩鸡蛋,补补肾。”女人“嘿嘿”地笑着说:“你就是个牲口,再补成叫驴了。”
一撮毛说:“我就是个叫驴,让你尝尝叫驴的厉害。“一把从后面抱住那女人,乱摸死啃,那女人拼着全身的力气挣扎,一撮毛恶狠狠地说:“你以前偷人被夫家打折了腿,前天晚上又和歪嘴半夜里偷情,我亲眼所见,婊子门前立牌坊,装什么正经,老子那一点不比歪嘴强”。
那女人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一缕黑气蹿入脑中,身体象被抽了筋式的软塌下去,脑袋一片麻木,眼睛看外面愈来愈小,黑了下去,女人失去了知觉,一撮毛趁机霸王硬上弓。
瘸腿婆醒来后,直到她被一撮毛糟蹋了,她牙齿咬着嘴唇,有一缕血在他的嘴角慢慢地渗出来,最后干涩的气体猛地冲击喉管,大哭起来,一撮毛看着她威胁说说:“咱们各玩各的,各自舒坦,不准告诉歪嘴,伺候好老子,什么都好说,惹恼了爷,谁也别过好日子”。她头朝墙上狠狠地撞着,哭声凄惨,那声音沉闷得如沙漠上受伤的野兽,绝望的哭声在沙漠回荡,像漩涡一样发出令人惊惧恐怖的声音,如孟姜女,能哭倒长城。
外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天也在哭泣掉泪,细线的雨注随风斜着降下,掉在沙子上,毫无声息,驻地浅薄的沙面汇集了一滩暗黄色的污水。
一撮毛完事了,一边系裤带,一边舔着嘴唇说:“这事是第一次,还没有结束,只要咱们都活着,这事就不算完,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你别想从我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