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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莫氏确实掌握了吉祥号的半壁江山。尤其是莫怀石，他做的项目是吉祥号的根本。”
“父亲，我和如雨上次去西山别墅，遇到过莫五叔，他说是什么军需项目，要和几家商号结盟去拿。”
“是，大约开年后，三月左右便会出结果，是工部放出来的项目，总归是要拿下来的。”赵吉常点点头。
“你莫五叔在和工部的几个郎官接触着，明年吉祥号就靠这个项目了。做生意出了做皇商要靠关系，还有一样就是信誉，我们吉祥号开了那么多分号，也是信誉和身家的象征，都知道我们资金雄厚，就有人肯赊账给我们，银根松动，生意就好做了。所以，做生意有时候还要名誉，明明不赚钱也要赚吆喝。”
赵吉常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回答了如雨的提问。他很期待从如雨眼中看出，若有所思，恍然大悟，但是，如雨只是垂着头，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父亲，三湘一事，我怎么感觉莫家的人早就知道了，莫怀诚回京，还召回了他自己的三个儿子，从他儿子到京都的时间，莫家比我们少说早知道半个月。”
“不错，我们吉祥号有很快的通信网络，三湘一事，应该发生了少说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之前，没理由昨天我们才知道。”
“我觉得莫家会借这次三湘的事情，做什么，不然，不会全家全部回京。”
“莫怀羽昨日和我说，他家老四的事情，他们家人也震惊，加上他们老爷子也是去了三湘有两年了，愣是消息全无，他怀疑老四的几个儿子，背着嫡子谋划了许久，甚至对爷爷做了什么。因为莫德祥是过了年往南的，过了襄阳便再无消息，也不走官驿。”
赵吉常若有所思，他是不想掺和莫家的事情，莫德祥是他的亲信，他在的时候，约束一众子孙，但是，他去南粤是看钱明熙，因为莫老四的事情，赵吉常怀疑钱明熙无人送粮食，会一命呜呼，但是，京都也只有莫德祥知道此事。
莫老四莫怀林死了的时候，莫德祥刚好去塞外了，等他回来，已经两年，又过了个年他才动身。
赵吉常是贪恋钱明熙的财产，还有就是她背后钱氏巨大的隐藏财富，所以留了她一命。
这些年，莫德祥陆陆续续去逼问，她已经吐露了有一出隐藏的宝藏，在西北的一个山谷里。
而她说什么都不肯吐露山谷的秘密。
如雨见赵吉常神色有异，提及的莫德祥，又闪闪烁烁，她一脸天真，“莫德祥是？”
“莫德祥是老爷是随从，从江南老家的时候就是了，老爷如此信任莫怀羽，也是因为他是莫德祥的儿子。有莫德祥在，莫家的儿子们就不会作怪。偏偏莫德祥两年前南下三湘就失踪了。”
焦玉英看着如雨一脸纯真，给她解释。但是，好像看她解释完，如雨更迷糊了。
焦玉英不禁笑笑，老爷也是，和小姑娘说这些，她哪里会有兴趣知道。
赵鸾不想父母亲再给如雨灌输这些有的没的，“父亲母亲，吉祥号的年会就算结束了吧？之后，便是好好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