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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这种事情，明明很小，还都是家仆所为，最多闹去主人那里，或赔钱，或把家仆交出去坐牢，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闹大，而且，明显是针对戈兰丹和焦玉杭。他们既然在朝中都无敌人，会不会是针对豫王？”
“豫王？”刘杨眯起眼睛，“他是出名的闲散王爷，虽然是记在皇后名下，算是嫡出，但是，其实不过是德妃所出。而且，年纪又轻，现在都是宗室有什么礼仪只是，他替圣上出面。给你送亲不就是他出面的。他倒是机警，也不知道在哪儿听了戈兰丹和焦玉杭之子有事，才割袍，还是真的王公贵胄子弟打架，因此恼了。”
“必然是割袍啊。豫王虽然年轻，城府可不浅。”
刘杨点点头，“只是不知道这个柳氏的叔父是哪家指使的。”
“必然不是宁王，赵家是宁王的门人，焦玉杭虽然不站队，但是也不至于针对他家。”
“戈兰丹执掌礼部也三十多年了，想动他的人，应该不少，但是也不至于你死我活。毕竟，礼部尚书其实实权不多，实惠很少，担着个六部之首的虚名，一点儿油水都没有。不然，去年科举那个搭棚，一共才几个钱，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那礼部什么时候最有用？”
“当然是新皇登基。”刘杨说完，忽然眼睛一亮。不错，虽然圣上才过半百，离传位还有日子，但是，太子已经是三十，旁边还有宁王，康王，连豫王也十八了，早点拿下礼部，对觊觎皇位的人来说，是可以慢慢动手了。
如雨早知道，南粤王一直布局隐忍，无非就是想壮大势力，保住自己的封地，若是朝廷有动静，不至于被钳制胁迫。如果有机会，还能扩大地盘。
刘畅这个土皇帝在南粤可是很舒服，几乎不受朝廷管理也不用纳捐纳税，每年还可以向朝廷伸手要钱。
“朝廷应该是有什么动作，总归不安生。”
“不错，你那位夫君，很明显是圣上给太子留着的人，不想卷进去，也会卷进去，你那么小心，恐怕他还不领情吧。”
刘杨笑了，他看见赵鸾对他像个斗鸡一样的模样，他也清楚，如雨现在对赵鸾是上了心的，只怕那个傻蛋，还天天想东想西的吃醋。
如雨也笑了，有点不好意思，“他很单纯，还不懂这些利害关系，更不知道牵一发动全身这些道理。”
“我看你太伤神了，身子不好，还成天琢磨这些，忧虑伤脾胃，我看你就是忧思过度。这些事情，你还是少琢磨。有什么苗头，你让柯秦告诉我，我派人查就是了。”
刘杨看着如雨消瘦苍白的小脸，几乎透明。
她真的越来越美了，成婚以后的如雨有一股别样的风情之美，以前还是个小姑娘，带着稚气和纯真，现在却是个女人了。
刘杨有些失神，他想起他们两个策马狂奔的时候，想起一起看着小金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