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虽然身子骨好了不少,可还是得爱惜。等启程了,舟车劳顿,可不比家中快活。”
苏轶昭拉过盛澜清的手臂,而后一脸无奈地道。
盛澜清傻傻地笑了笑,随后摸了摸苏轶昭的脑瓜子。
“你决定了?咱们就这么跟他去边关?”
苏轶昭一扭头,“哼!我可不是要跟他去,而是为了去边关出谋划策的。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