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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刚刚江渔全都被他看了个遍，此时更没脸见他。
祁生故意凑近了她的耳朵：“我只想和你睡。”
有些字的音咬的格外重，江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声音就像有蛊惑能力一样萦绕在她脑海。
江渔没有说话，这是他家，她没资格赶他走，只能费力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一直过了很久，祁生凑近抱住了江渔的背，“江渔，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你别死。”他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冷，有点脆弱。
在江渔的记忆里，祁生总是那么桀骜不驯又不可一世，什么都不被他放在眼里，这是第一次，他这么低声下气。
可如果不是他，江渔早已无家可归。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只是没有太用力，她的腰太细，上面的肋骨根根分明，瘦的祁生觉得她下一秒就要碎了。
突然江渔又慢慢的转过身来跟祁生对视，居然发现祁生的眼眶有点红，她想了很多，对于祁生，她无以为报。
她拉着祁生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直放到了她的腿上，祁生这才发现她没穿裤子，她手上的动作也让他皱了皱眉。
看着祁生的脸，他们认识五年了，可江渔每看一次又会爱上他一次，追逐他的这些年里，她始终没想到祁生有一天会这么卑微的求她。
物是人非事事休。
被窝里她握着祁生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裸露的肌肤，她的手和声音都很颤抖，“我愿意的。”
她似乎是豁出了一切，这是她最后，可以留给祁生的。
祁生当然知道她愿意什么，可江渔这样的主动，只是想还他这份情，江渔始终把他当做她世界以外的人。
他反握住了江渔的手，越来越紧，疼得她皱眉。就在她疼的时候，祁生起身压在她身上。
手撑在她肩膀的旁边，倒扣着她的手，他就这样看着她的脸，呼吸也逐渐灼热，江渔的脸又红了，对于后面的事，她脑海一片空白。
“以为老子不敢？”祁生的声音带着几分克制，盯着江渔的脸。
她的眼睛圆圆的，睫毛浓密卷翘，小翘鼻，粉嫩的花瓣唇，皮肤吹弹可破，白皙无暇，就算是凑这么近也找不到瑕疵。
此刻她害怕的偏头闭上了眼睛，睫毛一直在闪动着。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肩上，江渔感觉到身上的人浑身滚烫，轻轻的挪了一下。锁骨上的朱砂痣若隐若现，跟肤色形成强烈对比，鲜明的一抹红。
祁生把头埋到她肩颈，她的身上很香，抹了很多沐浴露，他的唇贴着这颗痣，突然啃了一口她的锁骨。
突然传来的疼痛吓了江渔一条，被压着的胳膊肘也开始锤他，只不过她力气太小，祁生太无赖，始终没有停下。
直到她锁骨上有个鲜红的牙印他才松开，又躺回了江渔旁边，只不过江渔的头枕着他的胳膊。
“江渔，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最好看的女孩，谁都不能对你这样。”
“你也不行吗？”
“我行。”
可他曾经也是这样，不和江渔在一起，也不让江渔和别人在一起。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脑海里浮现出江渔刚刚的样子，面色潮红，害怕又小心翼翼的试探。
江渔才16岁，只有混蛋才会对她不轨。
“不许动。”江渔现在又不想贴着他了，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挪动，被他一把捞回来，他感觉空气越来越燥热了，但就是不愿意松开她。
“祁生，你喜欢我吗？”江渔看着他的侧脸，突然开口。
“你觉得老子能不喜欢你？”祁生的手在她肩上捏了一下，有些用力。
“为什么你不能早点说。”说完这句话江渔就把头埋了进去，眼泪也顺着滑落。
祁生的心刺痛，他做事从不后悔，只有遇到江渔，他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可以弥补她。
他抱紧了江渔，什么也没说。
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祁生什么也不信，他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江渔很爱他，爱的小心翼翼，卑微到尘埃里。
也许他会停下来看看追赶着他的江渔，但他一次也没有回头过。江渔总躲在他后面，一躲就是五年，胆怯又勇敢执着。
“喂，我们...谈恋爱吧。”祁生突然开口。
他们现在的关系太可笑，睡在一张床上，最后甚至还没在一起，表白也像闹着玩一样。
江渔听到了，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装睡，枕着祁生的胳膊，背对着他，她在心里说了无数遍我愿意，可这一切已经来的太迟。
如果是她初中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喜极而泣，可她已经不是曾经的江渔了。
有些喜欢，应该在心里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