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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金盛作为亲眼目睹怪物的第一人,自然是调查队重点关注对象。
第二天早上,马志明一行人吃过饭,打算走访夏家,了解当时夏金盛遇到怪物的情景,以便获得更详细的资料。
得知调查队要来,夏金盛一家提前在客厅等候。
说是客厅,实际上就是一间堂屋,大约十来平米。
夏家住的木头建造的瓦房,瓦房中间被称为堂屋,放着一张四方桌,桌边配有四条木凳,作为日常的饭厅和待客之用,两边是用于睡觉的卧房。堂屋左右边贴的是多子多福的年画。
这样的布局,在二零零一年,让人感到惊讶,仿佛回到了七八十年代。可见,外面市场化的浪潮似乎一点都没有吹进这个小山村。
南岗村最近几年村里才通上电,目前还未通自来水,吃的还是从村口挑来的井水。几乎家家户户都备有大水缸,用来储存日常用水。
大多数村民住着跟夏家一样的瓦房,地面还是铺平的泥地。在常年累月的踩压下,变得十分平坦,泛着一层油光。
此时,堂屋里候着夏金盛、罗瓶花,大儿媳程静云以及孙女夏小丫,二儿媳一家四人回娘家还未归。
看见调查队走到门口,夏金盛夫妇赶紧走到门口迎接。程静云抱着夏小丫也站了起来,对于省里来的人,在小村子不亚于贵宾,人人都得客气着。
“夏老,你太见外了,赶紧坐下,坐下”。
马志明握了握夏金盛的手,随即拉着夏金盛落座,笑着说道:“入乡随俗,大家都随意些,不用太客气”,并示意陈牧阳等人也一同坐下旁边。
“夏老,今天来主要是为了追查那只怪物,能不能再给我们讲讲,你当时遇到怪物的情景。”
马志明穿着一件灰格子老式衬衣,套着黑色针织马甲,手指交叠放在桌上,颇有老干部之气。
程静云给大家端上白开水、一些糯米糖和瓜子,小山村也没有什么特别招待人的食物,都是自家做的一些吃食。
大家低头沉思中,头也没抬说了声“谢谢”。
夏金盛有些拘谨,喝了喝口水。
“当时啊,俄真的是吓死了。”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还心有余悸。
“天一下子就黑了,啥都看不清,俄当时瞎抓了一把毛,那个怪物用眼睛瞪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是眼睛,不是别的东西”,陈牧阳好奇提问。
“那么亮的,还会转动,不是眼睛是啥,俄觉得是眼睛,没错。”夏金盛继续补充到:“像一种动物的眼睛,像什么呢?”
堂屋一下子静了下来,连日常叽叽喳喳的夏小丫也安静下来,仿佛正在聚精会神听爷爷讲故事。
“哦,是猫。”
夏金盛拍了拍手,继续说道:“没错,就是猫的眼睛。”
听到夏金盛的描述,马志明一震,陷入沉思,好像想到什么。
“像猫的眼睛,好,我们记下来。您再想想,还有什么比较特别的”,陈牧阳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继续问道。
“还有翅膀,对,俄抓的那一撮毛,应该是从它翅膀上揪下来的”,夏金盛继续回忆,“当时那怪物嘶叫了一声,用另一扇翅膀撞飞了俄”。
“这个怪物,会飞?”
“应该是,地上只有一个深坑脚印,会飞,这就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