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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怎么样？”李默看看觚，又看向欧阳平。
“这不是录像里那只觚。”
欧阳平皱着眉，又仔细来回看了几次，确定地说。
“从录像和警方的现场照片来看，那只觚应该是整块和田玉材质的，尤其是里面发绿光的时候，材质的水润光泽非常明显。”
齐斌也立即看了看那只方觚，从外形看，这只觚也是通体白玉，看着也滑腻温润，并没觉得和照片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光线问题，或者拍摄的画面质量不一样？”
欧阳平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把小手电，伸进觚的内部。
“你们再仔细看看，这种材质的觚是不可能成为灵体的载体的，支撑不了。”
齐斌看了看，这觚虽然也透着光，但完全不似昨晚见到的温润，而且，觚的外表上还有一些灰尘的痕迹，有一种说不出的刻意感。
“这只觚是仿品，用玉石粉加胶压制成的。虽然已经仿得非常精细，但质地过于均匀，缺少了自然玉石的纹理。”
齐斌恍然大悟，的确，虽然视频里是晚上，环境光线很暗，但是当玉觚发光时，是一种圆润的质感，而且会有一些淡淡的花纹，这个的光太均匀。
“而且，整块玉雕刻技术是很复杂的。古代天然石料纯手工进行内胆加工不会出现这里面的这种机械纹理，而且还残留着这么多灰尘。”
欧阳平将手电照向觚底，上面有一圈圈的同心圆形痕迹。虽然痕迹很轻，但在手电光下肉眼可见。瓶底竟真有一小撮发红的灰尘。这些都和警方的照片有差别。
“这段时间很可能有人来过，把之前的那只觚调包了。”
三人立即走到门口，问门口站岗的警员：“昨天到今天，这里有人来过么？”
“没有。我们接到报警的时候保安就守在这里，到了这里之后，我们24小时都有人站岗，确定没人进入过。房子里也没进过人。”
“这里的监控可以给我们看下么？”
“哦，昨天他们的管家到了之后就把这里的监控磁盘给了我们队长。之后的估计都没存下来。你们可以去看看，监控设备都在一楼楼梯下的柜子里。”
“我们的执法记录仪的内容您也可以看看，不过我们在巡视过程里确实没见到过人。”
李默立即到一楼楼梯旁的柜子里查找，里面果然有一套监控设备，但也果然没有内存卡。
齐斌和欧阳平一起检查执法记录仪里的内容，确实如警察所说，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欧阳平顿时变得有些焦躁：“这是怎么回事儿？”
“再到博古架那边看看，说不准咱们遗漏下什么呢。”李默劝解着欧阳平，已经走向博古架旁，一手扶着博古架，闭目不语。
突然，李默睁开双眼，看向博古架旁的一个位置。
齐斌有些惊讶，李默的眼睛仿佛闪着金光，像极了七月十五那天开车的秦俊泰。
李默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对着博古架旁的位置念动咒语。不久他封上瓶盖，将瓶子递给齐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