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衣袖,在那道似期盼似紧张的视线下,低言:“主子已经帮我恢复记忆了。”
这下,轮到梵肃不好意思了。
他敛下一切情绪,先前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尴尬的气氛持续良久,还是文枢不想在这儿傻站着,领他进了屋。
他捧着茶盏,放在嘴边轻抿一口,余光时而落在他身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