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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交叉双臂。“妈妈，我们上周讨论过这个。”
“是的我们做了。”
她想踢自己一脚——让她妈妈难过可不是她喜欢的事。如果她和朋友住在一起，她往返大学会更容易。她瞥了一眼厨房的门。理查德花的时间比他应该花的时间要长。于是，她用脚轻敲着，试图融化他们之间越来越深的沉默。
她母亲短暂的悲伤行为消失了，她挺起肩膀，不赞成的表情仍然刻在她脸上的皱眉上。
“我知道你很担心，妈妈，但我会和劳拉和安德鲁在一起。”
莎夏放松了姿势，抱住了女儿。“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禁担心。”
海伦娜拍拍她的背，不确定下一步该说什么或做什么。值得庆幸的是，天堂以厨房传来的一声巨响和玻璃杯微弱的叮当声回应了我们。
理查德笑着走进房间，举起一瓶打开的香槟和三个香槟长笛，露出珍珠般的牙齿。“我看你们两个过得还好吧？”
“我们很好，”她的母亲回答道。她从海伦娜身边退开，将围裙折叠在椅背上，然后坐下。
海伦娜学着萨沙的样子，坐在了妈妈身边。
理查德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酒，然后加入了他们的餐桌。他从杯子里喝了一口的那一刻，他畏缩了。
海伦娜瞥了一眼自己的大腿以掩饰自己的哼哼声。她爱她的继父。尽管他作为科学系主任很忙，但他仍然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在她真正的父亲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而没有任何解释后，他从不抱怨并照顾她和她的母亲。
“你完成注册了吗？”理查德问道。
海伦娜抬起头。“是的，我第二次被录取了。”
“我很关心你的选择。成为一名医生或律师比——”她的母亲在空中挥舞着手，寻找合适的词。“我什至不知道你能称呼你的学位是什么。”
海伦娜移开了视线。她母亲冷漠的眼睛里的失望足以淹没一支军队。寂静继续蔓延，海伦娜抓紧了餐具。金属在她的手掌中变暖。“如果我觉得无聊，我会选择别的东西。”
“无聊？”萨沙的声音提高了。
说完，海伦娜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食物上。
理查德清了清嗓子。“听说明天会下大雨。希望这不会妨碍你的行动。”
她的母亲转瞬即逝地瞪了海伦娜一眼，好像在告诉她他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然后面向她的丈夫。“会有多糟糕？我得去见姑娘们。”
海伦娜把分心当作缓刑，向理查德说了声“谢谢”，理查德也眨了眨眼。
吃完晚饭，海伦娜忙着把碗碟放进洗碗机。
“我可以和你聊一会儿吗？”理查德深沉的男中音让她跳了起来。
她点点头，挺直了背。
“首先，这里永远欢迎你……”他的眼睛扫视着厨房。
海伦娜和他一起环顾四周。当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时，她不由地笑了笑。“嗯，理查德？”
“好吧，第二件事是我们爱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在那里倾听。”他颤抖着张开双臂，把她拉进一个尴尬的熊抱里。他瘦削的身躯散发着温暖，她的心在膨胀。“如果发生什么事或者——”
“我想我明白了，”她靠着他的肩膀咕哝道。
他松开她，揉了揉后颈。“你应该休息。明天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早起。”
“我会。”
他一走，她就一边快速收拾剩下的盘子，一边分析理查德的行为。他是担心她搬出去吗？直到现在，他似乎都不太在意。那么，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呢？她耸了耸肩，按下洗碗机上的“开”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