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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修斯意识到这个人打算打断他的骨头时，他把手伸进了吸血鬼的内脏。他将手指移过隔膜，找到了心脏。“在我结束你悲惨的存在之前回答我的问题。”
吸血鬼瞪着他。“我们被雇来让你活着，直到议会到来。”
尽管他们即将到来的消息让他的骨头发冷，但卢修斯还是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当愤怒的长老——主张他的死——到来时，他不想在他们的范围内。既然他选择逃避他们的传唤，他对他们的杀意负有部分责任。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卢修斯问道，声音中透出一丝绝望。
吸血鬼咧嘴一笑，但没有回答他。Lucious努力掩饰自己的怒火，下巴因咬紧而疼痛。他的手按住了那颗滑溜溜的心。
“回答我！”他喊道。
吸血鬼的眼睛闪着蓝光，Lucious知道他不会从他身上得到任何其他东西。他抓住无法动弹的器官，猛地把它从赏金猎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卢修斯把没用的心脏扔到石头地板上。他用手在吸血鬼的衬衫上擦了擦，赏金猎人的皮肤松弛下垂，塌陷在自己身上。鼓鼓囊囊的大眼睛全程盯着他，直到眼睛干涸，吸血鬼倒在地上一具木乃伊。
现在不是欣赏他作品的时候。卢修斯跪下来搜查那个人的口袋。他的大腿肌肉因射入其中的银色子弹而尖叫，但他消除了疼痛。他找到一包香烟和一个便宜的塑料打火机——这些他都用不上。他把它们扔到墙上。
圣人的喘息声在他身后回荡。下一秒，海伦娜问道：“事情没有如你所愿？”
卢修斯愣住了。他已经忘记了她。深吸一口气，他站起来，转身面对她。他板着脸，不让任何情绪逃脱。子弹的疼痛撕裂着他的后脑勺，但如果他让她看到任何弱点，他会被诅咒的。
他舔了舔下唇。“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说这么多，亲爱的
海莲娜的脸颊忍不住泛起了红晕。她亲眼目睹了他杀人，对瑞克一点也不同情。如果他的伴侣没有命令他离开她，他会很乐意折磨她几个小时。
“如果我不打扰你，我怕你会把房间翻个底朝天，”她回答道。
卢修斯走近了一步。他迷人的眼睛注视着她，海伦娜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瑞克能够控制她，既然她和这个男人的联系发生了变化，她不想让他冒着发现他也能操纵她的风险。
他在离她几英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宽阔的胸膛被一件黑色背心包裹着，紧贴着他紧绷的肌肉。
“你不是要求我放过你吗？”他问，他的呼吸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海伦娜双手合十。她不想乞求或贬低自己。这样做在某种程度上是错误的。“我不会。”
“我可以把你留在这里，被锁起来，无助于任何其他吸血鬼找到。”
她抬起视线，朝他投去一个会意的微笑。“但你不会，对吗？否则，你也不会第一时间来这里。”
“聪明女孩儿。”卢修斯冰凉的手拂过她受伤的一侧，她畏缩了一下。他抬起沾满血迹的手指，舔掉血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让她的脸红得更深了。
“我很失望你的口味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是人。”
“你有，而且你在表面上。但是当我们的链接断开时消失的能量不属于凡人。”
海伦娜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在某种程度上是正常的。那么，为什么他看到迈克尔时就说她是圣人呢？他还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