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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谈论电视。我是说和你在一起。你看起来筋疲力尽了。你减肥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没关系！”海伦娜喊道。
劳拉惊呆了，坐回原处。
“我不是故意的——”
劳拉挥手致歉。“别担心。”
她煮完他们的咖啡，给劳拉端上一勺糖和奶油——就像她喜欢的那样——然后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
“我马上回来。我想上厕所，”劳拉说。
“我会在这。”
劳拉从座位上滑下来。她撩起散乱的头发，轻手轻脚地走向楼梯。
劳拉一离开她的视线，她就叹了口气。她没想到和劳拉谈话会这么困难。等待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早上八点。星期一对他们来说是大学的早期开始。劳拉最多只能待一个小时。这消除了她肩膀上的一些紧张感。
楼上，响起了尖锐的惨叫声。她身上的细毛竖了起来。
劳拉！
咖啡杯从她手中滑落。热液体洒在柜台上。一秒钟后，杯子从光滑的表面滚落，摔在地上。海伦娜很快就站起来，跑上了楼梯。她不顾突然改变姿势而感到大腿灼痛。
主浴室的门开着，但里面没有人。就在这时，海伦娜注意到安德鲁的卧室门敞开着。
“劳拉！”她尖叫着，祈祷她没有发生任何事。
她冲了进去，她的眼睛试图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亚历山大抓住劳拉的肩膀。
海伦娜走近他们。她的目光在躺在床上的安德鲁和劳拉之间来回扫视。
“你应该留意你的朋友，”亚历山大用低沉而粗暴的声音说道。他的话充满了刺人的能量，而他的眼睛则盯着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劳拉。
海伦娜不用看他，就知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灰色。
她瞪着他。“你找她做什么？”
“她受我的影响。我们最好摆脱她曾经来过这里的记忆。”
海伦娜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又要动她的心？不危险吗？”
你愿意我留她吃午饭吗？”
她松开他的手腕，仿佛他在灼伤她。劳拉的生命现在更重要。这种方法对她不公平。她知道。然而，别无选择。
“你不能修改它而不是移除记忆吗？”
亚历山大咯咯地笑了起来。“现在谁提倡乱动别人的脑袋？”
“出色地？”
他点了点头。“当然。我该怎么跟你的小朋友说呢？”
“告诉她她来过这里，看到我还在生病。说安德鲁正在康复，她同意暂时不来这里，因为我们有传染性。”
亚历山大笑了。他说话缓慢而悦耳。“劳拉，听我说。”
劳拉保持沉默。她朋友的头微微一低，这告诉海伦娜她是有意识的。
“你是来看你朋友的。她担心你会感染她的流感，所以她告诉你，你应该多陪陪父母一段时间。你看到安德鲁从她肩头喝咖啡。他似乎也在好转。”亚历山大松开她的肩膀。「那么，小猫，上路吧。」
即使亚历山大打破了他们的目光接触，劳拉的表情也没有改变。他领着她下楼，手牢牢地放在她的后背上。
海伦娜纠结着要不要说出来。她选择了反对，以防这会影响他对劳拉的不自然的拥抱，并看着她的朋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