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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的手指卷曲了。这位老人在他身上有几个世纪的历史。没有必要开始一个场景，而不是在一个对他不利的地方。他强行松了口气。“那不关你的事。”
马库斯的恶臭伴随着他恶毒的话语。“如果我不必在你和亚历山大之后清理我的酒吧，我就不会问。”
Lucious没有退缩，回以凝视。“我是来打听消息的。”
老吸血鬼轻笑道。“我不再做那个生意了。正如你所看到的”——马库斯朝顾客的方向挥手——“我是一家著名酒吧的老板。”
卢修斯懒得看。他认识居住在这里的弱小吸血鬼。大多数都被他们的父亲抛弃了。其他人来这里是为了刺激别人的神经。他二话不说，从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他在空中挥了挥它，然后把它放在了台面上。“我需要一个名字。”
“我对钱不感兴趣。”
卢修斯冷笑一声。“谁说我要出钱了？这里——”他用食指敲了敲信封。「——我有更值钱的东西。」
马库斯疑惑地挑了挑眉。在老吸血鬼舔他薄薄的下唇的那一刻，Lucious就知道他抓住了他。马库斯喜欢秘密和肮脏的行为。
“我只需要一个陷害我的人的名字。”
酒保端详着信封，仿佛要看透无光泽的表面。
“出色地？”Lucious把信息从用他的大手抓住他手腕的Marcus身边滑开。
“你很擅长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卢修斯。当这场混乱结束后，你应该来为我工作。如果你还活着，那就是。”
卢修斯发现没有兴趣为他工作。马库斯是个好人，表面上从不犯法，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回去。
没听到他的回答，马库斯从柜台底下抓起一个干净的玻璃杯。“你想喝点什么吗？”
卢修斯唇角勾起。“好吧。”
“有什么特别的吗？”
卢修斯摇了摇头。“我会把选择权交给你。”
马库斯走到酒吧的另一端。他在柜台下找了找什么，拿了一瓶陈年苏格兰威士忌回来。
你确定我不能改变你的想法吗？”马库斯给他倒了一杯饮料，在玻璃杯下面放了一个小东西，然后把它滑过柜台。
“相当。”
他把信封递给马库斯，在喝完酒之前从玻璃杯下面取出那张纸。
Lucious离开酒吧时知道Marcus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朋友。信息经纪人没有朋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以合适的价格卖掉他们的母亲。卢修斯留在那里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他穿过马路，瞥了一眼折叠的纸片。其中一个名字是用一种几乎无法辨认的笔迹写成的“Eliza”。卢修斯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亚历山大的预感是正确的。这是个人的。
他没有时间拿起电话。一群三个吸血鬼把他包围了。他们故意泄露能量来恐吓他，这只会让他感到恼火。多年来追捕人们并从他们身上获取信息，卢修斯了解到，炫耀自己的能量意味着两种情况之一：对手年老而强大，他不屑一顾，或者年轻而愚蠢。他站着，一动不动，观察着他们。
第一个留着油腻头发的吸血鬼扎成一个参差不齐的马尾辫，说话时带着浓重的爱尔兰口音，这让Lucious很难听懂他含糊不清的话。“你哪儿也不去，伙计。我们已经弄明白了。你这个头上有一百个盛大的吸血鬼。这是我们的幸运之夜，孩子们！”
“我建议你在受伤之前让我过去，”卢修斯警告道。
他们的动作不确定——训练有素的吸血鬼群体不会表现出来。他在心里计算着他们可能的年龄在五十岁以下。
“抱歉，不能那样做。当我们交易你时，我们将与女孩们一起狂欢很长时间，”这位自称为领袖的人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