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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
梅德琳拍了拍海伦娜的脑袋，会心一笑。“如果你想保守秘密也没关系，亲爱的。
海伦娜不明白要点，决定继续前进。她可以稍后问佩里。“为什么我会这么痛苦？发生了什么？”
梅德琳可怜巴巴的看了她一眼，在旁边的床上坐下。“我一直忘记你与现实世界是多么隔绝。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解释一切。”
女人转身站了起来，海伦娜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请现在告诉我。”
她低下身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被附身了。一个恶魔抓住了你的身体，然后……”
“然后呢？”
“而且，你伤害了别人。这个家庭的人关心你的健康并压制你。我相信那个叫Perri的女孩受了最坏的影响。”
海伦娜保持沉默。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种恶心的感觉在她的胃里升起。
“不用担心。恶魔不见了。我确定了这一点。
她的眉头因困惑而皱起。“恶魔为什么要找我？”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等你休息了，我再告诉你。”
玛德琳掀开被子。
海伦娜接受了她的邀请，爬上了床。这个女人看起来不超过三十五岁，对待海伦娜就像对待女儿一样，这让她心弦一紧。
她在心里记下，一回到家就拥抱她的母亲和理查德——如果她回到家的话。
玛德琳温柔地笑着拂开海伦娜脸上的头发。“我该走了。去睡一会。”
海伦娜闭上眼睛，一直等到梅迪尔丽离开。关上门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四肢像绞肉机一样疼，但她必须找到佩里。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伤害了一个对她好的人。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海伦娜催促谁进来。
“你醒了？”佩里闷闷不乐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来。
海伦娜冲过去，把门推开。“佩里——”目光一落到女仆身上，她顿住了。女仆的右臂上有一大块白色石膏，从指关节一直延伸到肩膀。“你还好吗？”
海伦娜疯狂地挥舞着双手，示意佩里和她一起去卧室。女仆虽然一开始似乎不太情愿，但还是走了进来，低着头不让海伦娜看清自己的脸。Helena想扶她坐到房间里的一个座位上，但Perri却被她的碰触吓了一跳——这是一种她没有预料到的反应。
她看着佩里，她的直觉纠结于这种行为的可能原因。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吗？”佩里抬起头，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着未流出的泪光。
海伦娜瞪大了眼睛。“是我做的吗？”
不知道要不要回答，她下意识地从侍女身边挪开了一步。
佩里似乎对新的距离感到宽慰。“文森特告诉我你不是你自己，我不是一个记恨的人。”
“是我的错？我的上帝，我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海伦娜忍住了。
她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原地，以防止佩里眼中的恐惧再次浮出水面。“对不起。我无法开始说我对此有多么抱歉。”她向石膏挥了挥手，立即将手臂放在身边。
佩里坐到可用的座位上。她的脸大部分被她的金发遮住了，海伦娜看不到。“我会及时痊愈的。不用担心。”
海伦娜的心越来越沉重，她的声音比她想的还要颤抖。“当我不是我自己时发生了什么？”
佩里终于对上了她的目光。三道原始的指甲划痕从她的脸上划过，让海伦娜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