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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文森特的命令让海伦娜的动作僵住了，违背了她的意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扼杀了她内心的尖叫，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睛在吸血鬼和玛德琳之间来回扫视。她脑子里想出问题的速度比她理解它们的速度还要快。
梅德琳的手掌悬在海伦娜胸口上方一英寸处。她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时，神色缓和了下来。“她似乎又变回了自己。我感觉不到恶魔的存在了。”
文森特虹膜中淡淡的蓝光消退了。
“你可以放开她，文森特，”玛德琳轻声说。
他看了女人一眼。在她的点头下，他离开了。
海伦娜感觉到他的能量退去，猛地推开他们，向后爬去。她的背撞到墙壁或衣柜。她不确定是哪一个，因为她不敢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如果这又是一场噩梦，她不会再上当了。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心再受折磨了。
玛德琳转向她，举起双手假装投降。
海伦娜将膝盖靠近胸口，看着她越来越近。呼吸。只是呼吸。
魔女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在跟野兽说话一样。“我不会伤害你的，海伦娜。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再靠近了！”海伦娜警告道。
梅德琳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和文森特对视了一眼。
“我暂时离开你。如果您需要帮助，我会在外面等着，”他告诉他们，然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这一定是另一个梦。海伦娜的心沉了下去。她最想摆脱这场噩梦。拉撒路为什么不放她走？
“现在你说话会容易些吗？”玛德琳警惕地看着她。
海伦娜摇了摇头，这不是回答而是想理清思绪。必须有一条出路！她扫视了房间。出口似乎是通过梅德琳身后的门。她不能用那个。另一边站着文森特。她必须比这更聪明。需要一个计划。她深吸了一口气，让狂跳的心跳和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
女人趴在地上，没有突然的动作。她的举止就好像这里的危险人物是海伦娜一样。“好，我这就开始。我是玛德琳。文森特联系我是为了帮助你驱逐一个已经——”
“我知道！”海伦娜喊道。
她的眼睛眯起。“还有，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之前的梦里见过你。我不会再上当了，”她跪在地上喃喃自语。
“这个恶魔还给你看了什么？”
海伦娜把脸埋在手掌里。她想哭，想尖叫，想做任何能让她从这无尽的噩梦中醒来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女人又要答案了？这就是拉撒路想要的吗，在同一天重播，直到她屈服并放弃她的灵魂？
“拜托，告诉我他给你看了什么。”
海伦娜透过手指缝隙凝视着她。玛德琳一动不动。她耐心地等待着海伦娜的回答。
试图减缓她疯狂的呼吸，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这让她更想哭了。“他向我表明，在这场噩梦中我不能相信任何人，所以我现在不会开始。”
玛德琳似乎想了一会儿。她走到海伦娜蜷缩成一团的地方，跪在她身边，用瘦弱的手臂环住海伦娜颤抖的肩膀。
“你在做什么？”海伦娜尖叫着，奋力挣脱。这并不难，但这个女人很执着。
玛德琳再次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当她晚上害怕时，她妈妈常做的事。
“这是幻觉，一场梦，”她重复着，靠在玛德琳的肩膀上哭泣。
女人把她抱得更紧，她的手拂过海伦娜乱糟糟的头发。
等她稍微放松下来，梅德琳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