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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文森特指了指他左边的椅子。
她不自觉地坐在他让她坐的地方。
他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在晚饭到来之前，你有什么想和我商量的吗？”
“我——是的。”她双手撑在桌子底下。“你认识伊娃吗？”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但没有别的东西告诉她他在想什么。“有很多女人都叫这个名字。”
“一个19世纪初的女巫，我怀疑他们中有多少人拥有自己的Circle。”
文森特举起酒杯，面无表情地盯着酒液。“我当时认识一个叫那个名字的女人，是的。”
“这是在猎巫期间吗？”
“在打猎之前，我相信轮到我问你一个问题了，你不觉得吗？”他抿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光滑的桌面上。“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熟人的？”
海伦娜抿起嘴唇，她的思绪飞速运转。她选择了追求真相。“我在做梦，具体来说是噩梦。它向我展示了一些东西。”
“你是说恶魔的幻觉，”汉斯纠正她。
“是的。”没必要否认。她的梦想只不过是拉撒路设计的一个诡计。文森特或玛德琳可能知道有办法去除她肩膀上的恶魔印记。不可以。将此类信息托付给安理会太危险了。
“你不舒服吗？你看起来心不在焉，”文森特问道。
海伦娜从文森特的眼中看出了真诚的关切，于是淡淡一笑。“我相信轮到我了。”
文森特笑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严肃的风度被剥夺。就好像他完全变了一个人。“的确。”
汉斯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们有很多话要讨论。当您需要我时，我会回来的，陛下。”
两人目送汉斯离去。门在他身后关上的那一刻，文森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她身上。
“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你没有像对待囚犯一样对待我，也没有向我索取任何东西。我不明白。”
文森特将手肘搁在扶手上。“你看起来太像伊娃了，我不能忽略你，但我的行为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是什么？”
“回到那个房间，你和吸血鬼卢修斯一样痛苦，但没有人伤害你。”他停下来等待，用他稳定的目光衡量她的反应。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是理事会成员。他不可信。
“海伦娜，我要害你，早就动手了。我只对你的情况感兴趣，没有别的。”
她打量了他好一会儿。他似乎不是那种会八卦或撒谎的人。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爱他，尊重他。她屏蔽了尖叫着让她保持沉默的疑虑。
“我们有共同的纽带。它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他微微睁大的眼睛告诉她，他听到了她的话。文森特靠过来，把手放在桌子上。“你确定吗？”
“我是。”
“我最好不要再问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个人问题。”
她跌坐在座位上。“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被附身吗？”
“我相信我对此了解得越少越好。如果Eliza察觉到我的报告有问题，她会通过我们的联系，逼迫我回答。”
“她能强迫你？”
“她是我的陛下。只要她比我强大，我就不能违抗她。”文森特笑着叫鲁珀特，鲁珀特很快就到了。“我相信我们现在可以吃晚饭了。你能通知汉斯吗？
管家鞠躬告辞。
“那好吧，”文森特说，“我们要不要谈谈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