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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空着的手掌放在她的脸颊上，拇指轻轻抚过。“这不是你的错。如果要怪谁，那就是我。”他叹了口气，把手缩了回来。“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一些我一直瞒着你的事。”
被他那种自责的语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它是什么？”
“我们坐下吧。这可能要花点时间。”
海伦娜为他们设想了两把扶手椅，并等待迈克尔安顿下来。片刻后，他似乎放弃了寻求安慰，手指在膝盖上打了个结。
“我将从头开始，”他说。
她饶有兴趣地一动不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她知道这对他很重要，否则，他不会对她露出这么冷酷的表情。
“在18世纪后期，我被派去观察一位名叫伊娃·瓦列里耶夫娜的年轻女子。我被允许与她交流，但从未直接提供帮助。”
“她是圣人吗？”
“是的。”
她想问更多。当她张开嘴时，他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关于他们的事。”
“好吧……你是伊娃的监护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明显放松了下来。“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是一个没有被黑暗污染的年轻女子。她的灵魂像刚落下的雪一样纯洁。”他研究地板，把脸藏起来不让她看见。“我日夜看着她，什么也没发生。她的生活很平静，村里的人都很爱她。我开始相信我的任务是个错误。谁会想要伤害如此美丽的生物？”他停了下来。“但圣人永远不会安全。当她生下一个女儿时，她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迈克尔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仇恨。
她咽了咽口水。一旦她明白他正在看穿她，她就知道如此强烈的情绪并不是针对她的。他回忆起的记忆使他脱离了现实。
“当我们进入新世纪时，猎巫行动在整个欧洲开始。对魔法和女巫的恐惧很快蔓延到俄罗斯。”
“而她就是其中之一。”海伦娜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的。她献身于治疗和保护魔法。”他深吸一口气。“说到底，还是救不了她。猎人的消息传遍了附近的村镇。就在那时，他出现在她面前。”
看到拉撒路尖利的牙齿向她咧嘴一笑的画面，一股突然的寒意从她身边掠过。
“恶魔给了她更多的力量。保护Circle和她所珍视的人的力量。伊娃知道最好不要落入他的手中，无论时局变得多么糟糕，伊娃都不会接受他给她的提议。”
迈克尔用力握住颤抖的手，指节变得苍白。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在猎人到达她的村庄之前，情况一直如此。他们抓住了她的两名成员，在公开处决之前对他们进行了折磨和虐待。恶魔一直在逼迫我回答，说谎改变了她，我不得不观察结果。”
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海伦娜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擦去。
他在离他脸一英寸的地方拦住了她。“请先听我说什么。”
她收回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有一天，她的女儿失踪了。猎人就在附近，但伊娃不肯跑。她一直在找她。”
“这听起来像是我做的第一个梦里发生的事情。”伊娃那天感到的恐慌从未停止困扰着她。
“这不是梦，而是记忆。拥有她灵魂的恶魔能够通过让你与她联系来找到你。对他来说效果很好。有些东西，我错过了。为此，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