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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厚重的书，厌恶地把它推开。她在座位上伸了伸懒腰，希望能有一个更明亮的房间来阅读。只要她不把他的任何物品带到外面，文森特就给了她完全的访问权限。
门外响起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海伦娜冲过去开门。
佩里对她微笑。她一只手端着一个摇摇晃晃的银色托盘，上面放着食物和咖啡。“我想你需要分散注意力，所以我带来了新鲜制作的饼干。”
海伦娜为她开门。“谢谢。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女仆把托盘放在海伦娜读完的书旁边的桌子上。她往瓷杯里倒了些咖啡，递给海伦娜。
海伦娜坐回自己的座位，看着坐在她对面座位上的女仆也做着同样的事情。黑咖啡的平静香气抚慰了她。
佩里的手指摆弄着银色托盘的边缘。他们掉了下来，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围裙下摆，她用力拉扯磨损的末端。“介意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海伦娜放下杯子，不确定这是怎么回事。“前进。”
她棕色的大眼睛在海伦娜的脸上搜寻着什么，佩里低头看了一眼。“你有没有向任何人表白过你的爱？”
庆幸自己先放下了杯子，她在座位上直起身子。“不完全是，不。”
佩里的肩膀垂了下来。
“你打算向汉斯坦白吗？是这个意思吗？”海伦娜希望她错了。他本身并不是坏人。他唯一的失败是他是不死生物，而佩里是一个容易上当受骗的年轻女孩，被她对他的感情蒙蔽了双眼。
“是的。我相信我今晚会告诉他。”
“但他是一个——”海伦娜停顿了一下。她选择了她想到的下一个最好的词。“他对你来说有点太老了。”她用颤抖的手伸手去拿她的咖啡，需要抓住什么东西。将它举到唇边，她喝了一大口酒。
“他告诉我他二十五岁，比我大五岁。”
为了不把酒吐到文森特的书上，海伦娜咬紧牙关。她专心将燃烧着的液体咽了下去，泪水在眼角打转。“你比我大？”
“一年左右，是的。”
“你看起来更年轻。”
佩里欢快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我明白了很多。”
海伦娜认为和她在一起吃东西和喝酒一样危险。她把杯子尽量放远，想着要说什么。她的手指碰到了口袋里的什么东西。“我差点忘了。”她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你今天能帮我发这个吗？”
女仆接过信封，研究了地址。“这是给你家人的信吗？”
海伦娜沉默了。如果不让他们介入她的处境，她什么也不能告诉父母。那封信是写给安德鲁的。他是唯一能理解她正在经历的事情的人，而且由于她没有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她无法向他发送电子邮件。
“抱歉，我不会再问什么了，也不会让人寄来了，”佩里说着，把信塞进了围裙的口袋里。下一秒，她激动的双手合十。“我想出了你可以帮我对付汉斯的方法！”
海伦娜看着她抱着双臂左右摇摆。她笑着问。“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万圣节派对！他现在可能不会把我当女人看，但等我穿上漂亮的裙子。”佩里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海伦娜的回答。
“我不知道-”
“拜托，作为客人，你或许可以说服文森特少爷拿一个。他以前很喜欢这样的庆祝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