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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男生的笑脸越凑越近,鼻尖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打在林之悔脸上,两人距离只余一指宽。
“你要干什么?”林之悔贴着墙一动不动,紧紧盯着面前这来路不明的少年。
一直莫名其妙在贴近她,肯定有所图。
“我想要…”少年歪头,视线扫过她的鼻尖,再往下是鲜花般的淡色唇瓣,林之悔追随着他的视线,发觉他正专注的盯着她的唇。
“boyoubasuolizhongqia。”
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少年忽的起身,少女有些发懵看着他。
“原来是同类么…”少年低语一句,“可你闻起来,不像鬼。”
“不仅不像,还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是菲拉林里最恶毒的毒蜘蛛,用美妙的需毒药麻痹人的神经。它看不见摸不着,但我知道,它一定藏在你的黑亮的眼睛里,躲在你芬芳的香丝里,和香软的脸颊。”
“让我好想吃掉你。”林之悔睁大了眼睛,在男生话刚结束的一秒,她好似看见了伸出嘴唇的獠牙。
他是人吗?
此想法一出,林之悔身体细胞全都戒备叫嚣起来,光滑的皮肤上冒出密集的小疙瘩,接着她撞开少年,夺门而出。
风在这个时候膨胀起来,她的衣服哗啦鼓起,长而柔顺的发在阳光下析成美丽的棕色。
随着忙乱的脚步声,各做各事的人们抬眼望去,只见一道闪电似的身影。
“在跑马拉松?”
林之悔破天荒的没注意到旁人叽喳的心声,嘈杂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呼呼…
她打开教室后门,极轻又极快点,像一只白鹤似的,悄无声息的坐上自己的位置。
男生双手插兜,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黑书包。
“Bidaieotozianpoqimo…”他喃喃,平下的嘴角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什…么?”耳朵里通讯器电流滋滋,时断时续。
“…听不清别听。”
说罢,少年放下工具箱,从里面拿出螺丝刀,在空中比了比高度,随即手一扬,螺丝刀准确无误的插进小洞里。
他并起指,螺丝刀随着他的动作转动。
“等修好了,你们视频过来看看,这块地方可不可以入食。”
“噢,我忘了电波不稳,你听不清。”
“滋滋…”
对面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少年勾起书包带子,门孤零零的打开,一半阳光泄进来,阴影与光割裂成两处,灰尘在光中飞舞,带着一股特别的味道。
他伸了个懒腰,朝远处走去。
窗外,几只小胖鸟,爪子抓着树梢,叽叽喳喳的上下荡着枝条,无不显悠闲惬意。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林之悔瞧了一会,便觉得眼皮有些沉重,她撑着脸,扭动手腕。
台上的带黑色眼镜的男老师双手撑开,念着课本——今天忘带u盘,便干脆硬讲。
台下的学生昏昏欲睡,在这安详的,有人念经的氛围里,林之悔的脑袋一磕一磕,最后放弃抵抗,逐渐进入梦乡。
许是好学生的标签在身上挂久了,就连打瞌睡,林之悔也是胆战心惊的,勉强睁开眼皮窥一下台上的老师。
不知道从何时,身旁的人推搡起她,像是要摇走她的瞌睡虫一样,林之悔低着头,心中的火越憋越旺盛。
她咻得一下抬头,却发现,周围不知道何时,变了一副景象,一片茫茫无际的黑。
嗒…
林之悔被椅子腿绊了个踉跄。
一道幽幽的白影由远及近的,慢吞吞的飘过来。
在白影过来的时候,林之悔闭着眼将身后椅子甩出去,半天没有身息,她一睁眼,整个人的灵魂都要飞升,头皮炸开。
这是一张极为苍白的脸,在黑暗中亮得刺眼,整只眼睛为纯黑色,嘴角正流淌着血,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
“林同学,醒一醒,老师在看着你。”白影咧开嘴,露出里面尖锐如犬类的密集牙齿。
林之悔感觉有什么硌住自己,往下一瞧,竟是自己扔出的椅子卡在了他的身体里。
白影有些疑惑女孩的僵硬,伸出手扶住了她,冰冰凉凉的手握住林之悔纤细的手腕。
“老婆你好香。”白影摸了摸牙齿,纯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林之悔。
“谁是你老婆?”林之悔反手在桌子上摩挲了一会,有些绝望的垂下手,不是,好歹说是叫她醒,地点在教室的话,桌子上怎么也得有水杯啊,课本这些东西。
一点防身的都没有。
“你,林之悔是我的老婆,我们每晚都一起睡觉呢。”
陈…!
林之悔眼睛逐渐瞪大,沮丧转为震惊,敏慧心心念念的男神居然是鬼,是鬼就算了,还脑子不正常。
“睡觉?我失眠是你搞得鬼?”林之悔有些失声,像是破了嗓子。
“我搞得不是鬼,是你。我们每晚都配合得很好呢。宝贝的皮肤很光滑,吃上去像果冻一样。”面前的鬼越说越激动,手快陷进林之悔的骨头里。
“宝贝睡觉的每一个癖好,我都记得很清楚。”
林之悔简直石化在地,她记得有几晚天气燥热,被子黏糊糊的,就没有穿睡衣睡裤。
居然被一只鬼给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