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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5
一年一年过去得好快,曾经许愿要去看一次跨年演唱会,如今是越来越没动力去付诸行动了。除了疫情,也有心态上的原因。只能在梦里偷偷一试。
我无意间跟着一群粉丝混进了演出场地。他们那群人是职业的粉丝,私下里和不太红的明星有来往,其中一个头头发了消息说他们一群人在门口进不去,不一会那个明星就顶着素颜出来了,把我们带进一个赛博朋克的金属通道,接着带进昏暗的演出场地。我混在最后一个,没拿到分发下来的门票,相当于黑户,心惊胆战地坐到了最后排。人还没来齐,我研究了半天坐哪里比较不起眼,不会被人请起来说我占了位置。等到晚会快开始了,我才发现这次的舞台特别小,场地也像一个KTV包房一样,不过灯光倒是无比绚烂,透着复古的橙黄,照得台上金灿灿的。我趁着台下黑往前挪动,悄悄坐到了最前排。这时,全场灯亮,热场的舞蹈演员出来了,摄影机从我面前扫过,嗬!原来两侧最前排坐的都是身穿统一服装的舞蹈演员,他们整齐地用手摆出舞蹈姿势,只留末尾的我看上去相当多余。我想我肯定上电视了,这应该算得上是直播事故了。
我很担心我会不会被赶出去,没法看到演出结尾,刚一转头,眼前的场景就突变,由昏暗的狂欢氛围变为高雅的钢琴演奏会,身边的女观众看着和普通主妇没什么区别,可一张口却是“你最近在练什么大曲子?”人不可貌相,看来都是特邀来的高手,我混在其中,战战兢兢,扯谎都不知从何扯起。深感人还是得待在适合自己的位置,混到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是多么让人心虚啊!
2022.12.26
今天的梦里我结交了一个外国男友,和他一起在跨国游轮上度假。游轮很豪华没错,但在我眼里却是一个巨大的病毒培养皿。鉴于外国人对疫情的散漫态度,我艰难地用英语不厌其烦地告诉他防护的重要性,并且手脚并用教他进门务必消毒,一步一步演示给他看,生怕教不会。现实中我也在忍受病毒之苦,可以说梦里梦外都对此十分敏感。
2022.12.27
今天来到像是冰岛的海边,水上有浅色木栈道,两边没有围栏,所以视野极其开阔纯净。冰透的浅蓝海水,低矮的洁净苍穹,呼吸一下都是清新冷冽的风,心境都开阔了。我和哥哥自由地跑在栈道上,栈道有尽头,我想坐到那边沿去,垂下脚去踢水。可是走着走着,前面出现状况了。天上有一团一团的云,不大,各自笼罩小块的天地,它们形态各异,特点又很鲜明。白色的云四周干干净净,底下还是刚才那样的风平浪静,一片美景。栈桥尽头被一小坨乌黑的云笼罩着,云的下方暴雨如注。而我头上是一朵浅浅的灰云,我感到有轻巧的几滴雨点飘落在我身上。云和云之间离得很近,而带来的天气差别却如此分明。我看到栈桥尽头的那片黑云正在向我们飞来,它简直不像实物,而是天气预报上的标志,一个平面的形态,下面缀着两行雨水闪啊闪。它的疾风骤雨、电闪雷鸣令我们感到心惊,我和哥哥掉头往回跑,和黑云比赛,生怕被它撵上淋成落汤鸡。一眨眼,哥哥没看路,径直从形成弯道的栈道边掉了下去。我一边跑一边担心,他飘到栈道下面,我看不到他。好在我转过弯,看到他浮上了岸边,海不深。我和他跑到老式的农村矮房边,一户人家两个对角而立的房子,一边大概是厨房,方方正正的小屋,另一边有檐,可能是门厅连着卧室。哥哥直接冲进厨房的门,我本想到檐下躲雨,结果刚走过去,黑云罩顶,雨水呈水柱斜打下来,瞬间浇湿檐下干燥的地面。我一巴掌推开身后的门,房里还是泥土地,我也不管了,跑进去回头一看,雨水都越过房檐打进门里来了,门口一小块泥土地被打湿了,反射出莹莹的水光。
2022.12.28
奶奶摔了一跤。她年纪大了,老年痴呆得越来越重。我常常想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无法分辨好坏,连自己的感受也不知道了,摔得疼不疼都不清楚。如果无法认知幸福,那要怎么感知幸福?现实里,我无法对她摔跤表示更多关怀,因为问她她也不知道,好无奈!
可是晚上我梦到她回到拆迁前的老房子里,在厨房间的灶台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但其实没有,她还是和现在一样呆滞迟缓,佝偻着,穿着松垮变形的单薄棉毛衫,在这样冷的天气里都不晓得穿上外套。我看到她手抖得厉害,握着刷牙杯近乎抽搐,我一下子想到,肯定是摔着了,有时候脑出血就会影响行动。我看着她颤颤巍巍还无知无觉,察觉不到自己不对劲的样子真的好可怜!梦里没有其他家人,只有我和保姆,没有人能作主,我心里很坚决,我要带她去医院,我要救她。我好舍不得她啊!梦里的那个我比经历过很多已然麻木的自己善良多了,我很怀念那样的我。如果还有余力,我也想对所有人都好一点,还可以抱有曾经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