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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因为你个傻.逼给我们都弄得一身血。”忍无可忍的芜荽直接给他赏了一记爆栗:“求求你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你完全可以不用说的。”
“喂,我又没说错什么。”
太阳彻底落下,星月在天幕上张开了眼睛,楼宇间依次点起灯火…夜幕,降临了。
汽车终于在小区院子里停稳熄火,几人推开车门,陆续下车。
“嗯,能听懂我说的嘛?下车,别呆着了。”百里香说着捅捅哈缇的身子,试图让哈缇自己下来。
哈缇抽抽鼻子,扭头看向她的黑眸子,眨巴眨巴眼睛。
她当然能理解语言的含义,但是这不是她现在必须要做的。
听从命令,确保体力,生存下去。
在命令和生存俩座大山前,其他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
“所以…这东西我们该怎么处理?总不能就这么扛上去吧。”百里香向修津,表示这问题她解决不了。
“虽然也不是不行,不过还是让我先试试吧,咳咳…”修津说着再次将那本小册子掏出来,翻了一下后清清嗓子,照着念道:“Je…suiv~?(命令:以我为目标,跟随)”
听到这,哈缇随即起身,贴在修津身后。
“我不确定我说的对不对,希望这小不点能领会到要点。”修津先生说着摘掉头上带着的瘟疫面具,将自己脑袋从中解放出来,揉揉鼻头,不是很确定的开口。
“按理说给牧群重新植入大脑后就能拥有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但是这情况显然不太对,我们的理论应该是哪里有问题。”
“不管了,能用就行,管那么多干甚。再晚估计迷迭香要等急眼了。”至此百里香对哈缇彻底失去了兴趣,转身追赶上正在等电梯的芜荽与鼠尾草二人。
“人们总是习惯用各种情绪填满自身,将情绪作为燃料驱动自己竭力生存下去。而很多时候他们却忘了,生存只是过程,而非结果。”
看着不远处吵吵嚷嚷的三人,修津先生轻轻抚摸着哈缇的头发,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在身上,口中说着些哈缇完全无法理解的句子。
“你又是怎么觉得的呢,格兰德小姐?”
哈缇困惑的看着眼前的牧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开口回答。
既然牧人向自己询问那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但这又不是一个命令,她没有必要去做出回应。
但,“格兰德”,那也是她的名字吗?她同样记不清了。
“修津~!电梯到了!赶紧过来,再不来我们不等你了!”芜荽大声的叫喊打断了二人的独处。
“来了!”修津先生边说边抱着哈缇小跑到了电梯里。
先前那位白色牧人称自己为“哈缇”,而现在这位下命令磕巴的黑色牧人又将自己称为“格兰德”…
又一个此前从未有过的想法在哈缇心中浮现——“我是谁?”。
又或者说,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