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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来了!”
那几人并未察觉赵辜识破他们,只是顺着人流挤上二楼,赵辜冷笑说了声来的好,来了叫你们掉脑袋回去。
饶是南宫生也察觉氛围不对,起身抓紧小四小手,小四并未声张,抓着南宫生袖子探头看着赵辜。
唱戏声渐息,人群散去,没过多久,只听半声惊叫,客栈随即异样安静,赵辜知晓,这时张姨在后厨,店小二怕是已经糟了黑手。
楼道四人,屋外八人,屋顶三人,隔壁……两名高手。
赵辜握剑轻拉,只听剑擦铁鞘,孤离寒芒乍亮。
却不成想,此时隔壁房间的阿成推门出来,手里捏着把亮眼匕首,阿成还是副憨厚笑脸,此时却多了份坚毅。
糟糕!
赵辜让二人躲进柜里,提剑就杀出门去:“阿成!莫做傻事!”
而这并未阻止阿成,他已冲进拐角楼道,与那几人缠斗,赵辜不敢上前,并不是因为他惧怕,而是他知道,自己离开半步,屋内的二人会立马死在房里。
隔壁的两人不知他深浅,不敢贸然出手。
拐角内的争斗声持续良久,忽的血溅三尺,到了墙上,赤红色惊心动魄,赵辜心也沉下。
还剩一人,但阿成死了。
血腥气尽吸入他胸膛,赵辜上脑,竟有几分兴奋,与一等一的高手对战,他赵辜定然不会止步于此。
今日死的,只会是他们。
“来者何人。”
一道阴柔男音飘入他耳中,赵辜眯起眼来,执剑挡在胸前:“玉风观,玄辜子。”
“……”
许是因为没听过这号人,隔壁厢房房门吱呀声打开,走出来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黑衣为男,广袖长袍,黑发四散面目阴郁,眼尾下垂,看起来有几分丧色。
白衣为女,劲装白裙,盘着发髻在脑上,一垂纱兜里遮眼面容,腰间缠软剑。
“贯刹府,阴阳鱼。”
男女同时出声,赵辜不明,此时居然岔了话题:“不对啊,男为阳,女为阴,但你们又穿的矛盾,你们谁阴谁阳啊。”
“……”
赵辜这般发问居然叫两人愣神,男人扫视他两眼,确认自己并没听过这号人:“阴鱼。”
“阳鱼。”阳鱼说话简短,惜字如金,便是阴鱼替她开口:“道长年纪轻轻,却功力深厚,不知为何从来没有听过道长名讳?”
“啊,你们没听过正常。”赵辜摆手,浑然忘了现在场面:“我前几天才下山的哩,莫说你们,师门上知道我的人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