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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哥,我和你一起去,你就莫怕。”赵辜看南宫生满眼忧愁,出声安慰道,谁知南宫生并不是因此而担忧:“倒不是因为这个,只是怕苏姨娘有后手,她应该已经知道,我要解毒之事。”
比如南宫芷?赵辜没把这事告诉他,苏夫人城府颇深,不会只有这一种法子。
苏夫人的院子要大许多,月洞上边有一牌匾琳琅园,进去之后果然奇珍异草琳琅满目,苏夫人就带着千手小白针在院内石椅书桌上提笔写字。
南宫生不敢打扰,站在院内等待良久,苏夫人方才提字压印,放下笔杆。
“苏姨娘。”
南宫生深知这是下马威,却多无奈,恭敬行礼,赵辜也心下了然,并未有动作。
“生儿,你瞧我这字,比起前几次来可有进步?”苏夫人一身贵气长裙,眉宇间凌厉三分,南宫生不敢怠慢,上前细看两眼:“苏姨娘的字一如既往的好,便是翩若惊鸿之势。”
“还是你会说话,嘴可比长穹甜多了。”
“不知姨娘唤我来是何事?”
“前些日子,听说你娘请人来替你医治身子了?以前请的那几个名医都没什么法子,这次请来的又是何许人士?”
“请了唐门的高手。”南宫生如实回答,苏夫人便羽眉一挑,斜眼看他,语气中多分抬问:“唐门的人?”
“是,生儿已查清,我这是中毒了。”
这话一出,气氛便开始微妙起来,赵辜伸手搭在剑柄上,他看见了千手小白针指缝中闪烁寒光。
“赵道长也在啊。”
正是他这搭剑动作,苏夫人看向了他两眼:“不知道长是如何入府的呢。”
“从门那走进来的啊。”南宫生刚想替他作掩护,就见赵辜打断他,直楞说道:“你们家大门没人看,我推开门就走进来了。”说着赵辜便吟笑弯眸,眼里带分张狂。
“那可能是赵道长遇见了侍卫换岗罢。”
和赵辜料想的一样,若他一口咬死看守无人,又拿着南宫生给的腰牌,他便是正儿八经到府上做客的贵人,苏夫人还不敢拿他怎么办。
赵辜趁机也撇了两眼苏夫人写的字,是首小诗,字体大方,确实如南宫生所说。
“生儿身为将来的家主,可要养好身子,既然是中毒,可曾查清是何人下毒?”
“查清了,是羊家的仇人。”
南宫生温和而笑,语气不卑不亢:“劳烦姨娘担心,娘亲自会处理。”
待二人从琳琅园出来时,却撞见了一人,这人玉冠乌发,手戴扳指,颌下蓄胡,不怒自威。
“父亲。”
南宫生恭敬行礼,赵辜知晓这是如今南宫家主,便收了狂气,对他行了道礼:“南宫家主,贫道有礼。”
“生儿。”南宫巡先是对南宫生颔首,随即看向赵辜,倒是意外的和煦:“道长不必多礼,你在晋州救了小儿之事,在下有听说,这几日在府上,让南宫府好生招待你。”
“南宫家主,这使不得呀!”赵辜连忙摆手,答应了这厮的话,岂不是代表自己要被关在这里几天:“只是举手之劳,更别说我与南宫哥是好友。”
“哈哈,道长不必谦虚。”
南宫巡背手而谈,似是下了决心要将赵辜留下,南宫生见他这幅做派,沉吟道:“父亲,赵道长他还有私事,怎能因为报恩,就耽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