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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冥霄一伙儿名副其实的弄了一鼻子灰,夹着尾巴走了,围观之人也散了,院中只剩下阿顺跟玉成。
阿顺瞧着满院狼藉,不知如何跟东家交代,这时韩浣梅拎着许多年货跨进院门,惊诧道:“这是怎么了,是玉成捣乱么?”
阿顺低头,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韩浣梅皱眉道:“这白冥霄仗着有人撑腰,越来越不像话了,但是玉成以后还是要看紧二郎!
等下我配些疗伤药,阿顺你给白冥霄送去,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声音忽道:“给他送甚么药?”
说话的正是皇甫英南,不知他何时已走到院中,瞧着玉成,脸上没有丝毫怒气,反倒微有赞许之色。
说道:“咬的好,玉成,爹告诉你,以后不许让二郎随便咬人,但是遇到白冥霄一伙儿刮地皮,那是非咬不可,只要不咬死他就行,明儿你就在门口瞧着,他们来了就放开二郎咬他!”
这下阿顺有些瞧呆了,这皇甫英南向来为人谦和,平时与人说话总是低调温和,甚至有些低眉顺眼,想不到这时竟也能说出如此霸气的话。
韩浣梅皱眉道:“那白冥霄有些后台的,咱总不好跟他弄得太僵……”
皇甫英南道:“一个刮地皮的又能怎样?咬他。”
走到玉成身边,在他头上抚了抚,和声道:“没事儿,等下我让阿顺再去买一车鞭炮给你!”
阿顺将手中银子递给他:“东家,这是白冥霄赔的鞭炮钱……”
那白冥霄当时带人回去,找郎中裹了伤口,满脸怒气,叫道:“他娘的,这皇甫家养的是甚么他妈怪物?”
一个长相文雅的汉子站起身来,手摇折扇,说道:“大哥,我说过这皇甫家不好惹的,你干嘛还去寻晦气?”正是白冥霄的结义兄弟钱满楼。
白冥霄怒道:“甚么他妈的不好惹?这事儿没完,等老子伤好了……啊呦……”
他说话时动作大了,牵动头上伤口,忍不住呻吟一下。
一个瘦高随从道:“大哥,如今做小买卖的都跑到西门大街上了,明儿咱还去收钱么?”
“干嘛不去?大不了不进他皇甫家,倒要看他还能怎样?”
白冥霄语气依旧嚣张,但伤口痛甚,语调低了一些。
他头发被玉成薅掉了一大片,吃饭说话都疼痛难忍,只好在屋养着。
他在屋内待不住,就在大堂坐着。
可三天以来,他却是愈加气急败坏。
自打他让手下去刮地皮,每日至少一人,多则两三个受伤被抬回大厅,一问是怎么伤的,无一例外,都说是狗咬的!
白冥霄恨的牙根痒痒,思索一下,道:“明天先别去了,等过了年,咱先想法儿收拾了这个皇甫家再说!”
年关更近,西门大街热闹非凡,没人来收摊子钱,做小买卖的蜂拥而至,个个大声吆喝。
玉成带着二郎走进若兰堂,两个小小的口袋鼓鼓囊囊,满脸堆笑。
二郎则叼着一根剃了肉的大骨棒,伏在门口啃的咯咯作响。
皇甫英南送走了一个病人,弯腰说道:“玉成,你这口袋都是什么啊?”
玉成笑道:“爹,这都是人家给的,不要不行!”
韩浣梅喜笑颜开,道:“这是走了个大刮地皮的,又来了你这个小刮地皮的!”
从怀中摸出一把铜板递给玉成,说道:“凡是给你东西的,你都去给人家送几文钱,不能白要人家东西,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