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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个晚上,胡纪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应该是1月20号考完试回家,让我到时候去县城聚聚;我查看日历发现1月20号是星期六,如果当天去见胡纪伟,晚上不回家,第二天刚好可以去找李苹和范鸟;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就先后给李苹和范鸟分别写了一封信,给李苹的信上说时间解开了我所有的心结,希望下次过去能见到她,给范鸟的信上则告诉她21号下午我会过去找她们。
在写信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了1月21号是自己最后一次去一高找李苹和范鸟。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很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到过完年自己去了外地打工,以后再见到她们的可能性只会越来越低;既然命中注定了以后终将再也见不到她们,那就索性让自己来决定最后一次见到她们的时间和地点,算是给青春画上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而不是听天由命的等着老天给我们安排一个结局。当然,如果老天偏不服气我的自以为是,非要让我以后还能再见到她们,我也不会心存不满,反而会充满感激,只要还能再见到她们,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等待永远是比较磨人的,把写给李苹和范鸟的信寄出去之后,我才发现21号是如此的遥远,好在仅仅只需等待就能解决的问题,其实都算不上真正的问题;等到20号,胡纪伟并没有如期返回家乡,虽然还没开始就先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意外,但是21号我还是按照计划去了一高。
兴许是老天故意恶心我吧,当我赶到一高的时候,学校的广播里竟然正在播放英语听力,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去了三(8)班教室,里面的学生果然正在考试,没办法,只好去了楼下等着。
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心知考试结束还早着呢,我就离开一高去北院附近转了转,在一家书店里翻了会儿书,等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随便买了本不知多久之前的《意林》,拿着书开始往回走。
我以为已经过了很久,回到一高却发现考试还没有结束,只能去了花园旁边边翻书边继续等待,可是心思怎么也落不到书里的内容上,即使宿命般的看到了这段话:
“爱,总要在来得及的时候说出来,否则,你以为只是一个转身,其实却是一辈子。”
也只是看了看文章的题目——《青春的一个转身》,就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兴致。
煎熬着等到五点钟左右,考试才终于结束,我到三(8)班教室外面又等了二三十分钟,也没有等到范鸟,直到进了班里找人借了纸笔、开始给她写留言了,她才险之又险的及时赶到说别写了、她来了,我把笔还给别人、将纸条揉作一团说你可来了,她说她忘了那天是二十一号了,下午回家了,解释说那天的考试是毕业会考,她没有参加;在带我去找李苹的路上,她问我等了多久了,我说是快三点的时候到的,她说要是她肯定早就等不下去了。
到了位于3号楼二楼的三(5)班,范鸟去了门口叫人,我在旁边安静的等着李苹出来;李苹一到教室外面就说她在班里快闷死了,接着看到我十分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范鸟没好气的说你还说呢,他都来一下午了,要是她肯定等不到现在;下楼的时候,李苹说她上午替别人考试去了,我问她考的什么,她说政治,范鸟说政治对她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她开心地点头说就是,题太简单了;到了楼下,她们问我是不是还没吃饭、要不要去吃点儿饭,我问她们还吃不吃,她们说才刚吃过、不吃了,我说那就不去了、等回到家里再吃;说话间,李苹自顾自的站到了路边石上,范鸟说她长得高还站到上面,粗暴地把她推下去自己站了上去;接着她们就发起了班主任的牢骚,我傻愣愣地杵在旁边根本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