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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强力壮的矿工爱上了一个杂货铺的老板。女老板结过婚,矿工是个单身汉,在买过几次东西后,矿工爱上了杂货铺老板,经过几番曲折后,他们终于结合了。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心愿,生个孩子,他们幸福的生活着,后来剧情让这个孩子流产了,医生问她过去流过产没有,她说五年前有过一次,矿工问你为什么瞒着我,她说你也没问我呀。
矿工赌气走到街上,遇上一个流氓,他因打死这个流氓而被判六年刑。在监狱中他提出和她离婚,她签了字。
六年后,他出狱了,他写一封信给她,说他想回家看看,若是她没有另嫁他人,请在家门前的电线杆上挂上小黄旗,若是她挂一副蓝旗就证明她嫁人了,他就不用回家了。
在出狱时他遇上了高仓健扮演的一个浪荡公子和一个火车上的服务员小姐,他们一起到了很多地方,最后他们一起看到用绳子串起来的小黄旗在风中飘动。
这就是幸福的黄手绢。
灵感不是写作的专用词。灵感对于人来说,无论在哪一行业都是非常重要的。
明天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今天一天拜年。
对于人,我只能说他是上帝的杰作,没有经历过挫折的爱情是多么弱不禁风啊。
他神情沉重平静,如此平静的人不可能撒谎,冰冷的东西是诚挚的,在这墓穴般的寒冷中使人感到真实的东西存在。
每当我想写点什么的时候,总有一种爱情的狂热使我战栗不已,现在这种狂热已经消失,我老了,再也不能去爱去写了。
今天很热烈的太阳,明显冬天是过去了。
听见心爱的人的声音,就不用管说的是什么了,她可爱的耸耸肩,装出一副说不出来的逗人的赌气的模样,望着马吕斯。
当我再次看《红与黑》时,我明白我是无意识中采用了于连·索雷尔的那一套。我决定将来有机会一定要重读它一遍。
试图以心灵的高贵代替出生的卑贱,人要死的时候,一定会觉得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为于连的命运心痛,他是一个个性鲜明的人物,我喜欢将自己往小说主人公身上套的毛病又犯了,我容易有将小数人物的悲剧命运当成是自己命运的幻觉。
我看到于连死的时候好害怕。我对于连的死不能理解,并且我觉得他对马蒂尔小姐的态度太不公平,也太不道义了。于连的性格是人性的非常真实的一面,真实是小说人物性格的生命,有时即使变态也是美的,因为变态在某些时候是真实的。我们为什么不去反映真实,不去反映一切可憎恶的恶习与世态。
它是一个在我身旁路过的微笑,在我进入黑暗之前,不能再见他一面了,唉,一分钟也罢。
能听到她的声音,摸摸她的裙边,看她一眼,然后再死去。死是无谓的,可怕的是死而见不到她。
一封信跟一个人一样,也可以有一种不端正的外表,粗糙的纸张,笨拙的折法,有些信只要瞟一眼,就让人不高兴。
昨天我出去了,今天下午很好阳光的时候我回家了,牙齿从没有过的痛起来,一路上嚼着路旁的草,企图能碰上某种治牙疼的草。
昨天到密密家里,她到长沙去了。
上午搞到十一点多才搭上了到汨罗的车。到二中吃过中饭,下午约上彭乐星,很快就办好了身份证。又走路到了汨罗水库,这个让人说不出滋味的地方。
晚上到徐敏家坐了会儿,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下起了雨,冒雨回家,到家雨一直没停,冒着雨回了家。天很冷,坐在火边看书抵不住瞌睡,就到床上睡了会儿,一会儿就似睡似醒了,到起床也不知究竟睡过没有。
一颗心需要一点寄托,但我又觉得我是个多余的人,我自己说服自己,他们不需要你了,待在你自己的角落里吧,你无权永远赖着不走。
《悲惨世界》从高三开始看,到今天才算告一段落了,最后的一个小标题《芳草为影,雨露为洗》看过了,冉阿让死了,珂赛特和马吕斯幸福的生活着,可谁知道他们今后会怎么样。
多年前,有只手用铅笔在这块墓石上写了四行诗,在雨露和尘土的洗刷下已渐渐的模糊了,如今可能已经没有了。
我想既然是用铅笔写的,那么就一定是珂赛特写的了,诗是这样的
他安息了,尽管命运多舛
他仍偷生,失去了他的天使他便丧生
事情是自然而然的发生
正如夜幕降临,太阳西沉
今天的雨是早晨开始下起的,我只知道当我一睁眼就听到了外面的雨滴声。而到夜幕降临的时候,雨停了,却有了潇潇的冷风。
风吹得树木和窗纸在刷刷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