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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与郝凡几人站在路边僵持着,争辩不过是说着车轱辘话,暴力不过是唬人的玩意儿,最后,郝凡征求了那两位社会人的意见,待两人离开后报了警。
日上半中天,一辆接警而来的公务车辆鸣响着刺耳的喇叭驶来,在两人身边停下,简单确认了一下报警人郝凡的身份后,两位公务人员转向中信询问起来。
很快,两位公务人员已经知晓了大概情况,对于各执一词的双方亦无良策,无奈之下,只得‘邀请’二人回警所接受调解。
就这样,毫无意义的争执换了个地方继续,警所的人来过两茬儿后,便不再掺和,任由当事双方横眉冷对在一间大房间里。
其间,郝凡以苦主的身份不停地向第三方人员诉苦,中信始终坚持着买卖自由,且并无实际行为发生的事实,既不否认购买股份的无脑之举,又据实陈述有钱即给的意愿。
令人崩溃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天色将晚,终是无果,警所正常下班的时间到了,几人被赶了出去,郝凡得到了最专业的建议:民事不决,可诉至法院。
郝凡凶蛮地丢下一句狠话后,便架起她的猛鸟绝尘而去,中信只得苦笑着步行回山。
也许是心理负担太重,也许是平日里锻炼太少,相去不过七八里,却将他彻底累坏了。
中信的饮食一向规律,一天的煎熬或可忍受,最不堪的是饥渴难耐,双腿仿若灌铅,每一步的挪动都伴随着强烈的胃部痉挛,寒风持续冰冻着额头与后背的汗珠,他已经快要虚脱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诚不我欺也!
早上去市内的几人刚巧赶回,田冰一个急刹停下了车,喊了一声老四。
中信上了车,先和姐姐姐夫打了个招呼,就瘫软在了座位上。
田冰指着风挡下的餐盒道:“我买了卤菜准备晚上吃的,你先尝尝这家的味道怎么样。”
中信满怀深意地看了看她,便将餐盒拿了过来,毫不矫情地吃了两块,愣是什么滋味也没能尝出,不过,整个人似乎恢复了些许精气神。
当晚,中信打来了热腾腾的泡脚水,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当年的承诺,待到她的双脚已然入水,他才神态异常郑重地说道:“冰儿,谢谢你。”
田冰似乎心中有气,接连发问道:“我不要你的谢谢,压力越大越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你当时有多狼狈吗?难道一个女人就把你拿捏住了?你的承受能力就那么大一点儿吗?你还有一家之主的样子吗?”
他垂下了脑袋,语气尤显低落:“唉~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她猛然跺了跺脚,却激起了水花翻涌:“你混蛋,我几时要听你说对不起了?如果你还敢糟践你的身体,那就真的让我失望了。”
他赶忙安抚道:“好了,冰儿,别生气嘛,下不为例,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