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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的秉性就是如此,在小的时候就能够定型,伴随终生。对于我就像月亮一样的作用,我刨根问底去思考,也许在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根源。
没有思考清楚,也没有去问个明白,我貌似养成了糊涂的习惯。真正的糊涂高手内心是极度明白的,所以才有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神操作,我向来没有什么套路,以至于我和她的情感中就这样无疾而终。
次年的七夕,他已经有了新的对象。这是我应该面对的,在七夕舞会上,八十年代的舞台灯光朦胧斑驳,照亮着她圆圆的脸庞,善良又甜美。我设计的天作之合游戏卡片都是成人之美的道具,自己在灯光中继续迷失。
在之前,又是在那所学校的操场上,榕树下,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多了,她告诉我,他有了新的对象。谁叫我对人家没有未来的期许呢,我放任自我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后来我明白,在爱情的世界里,不能光是只是为了爱情而谈,还得做一些让人觉得有希望的事情,特别是未来怎么去打算,所以,我谈了个狗屁爱情。
我很幸运得到了她的爱意与信任,在差不多的一年里,我和她去了她的老家,她的朋友家里,都是很美的地方,崎岖的山路,湍急的水流,嶙峋的怪石,郁郁葱葱的田野等等,让我现在想起来,总想去看看,故地重游。然而,再去又是不可能了,很多地方也变了,最重要的,我怕也不能再去了,再去岂不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一样,平添几多愁。
而我,也带着她去了酒都仁怀,我可不是一个好的男朋友,都没有好好去陪她逛街,这是我保持到现在的一个极其臭的毛病,我多么的后悔,没有去专注这份珍贵的感情。我总去表现我自己多么的优秀,实际上那些才华就像狗屎一样不值一提,还不如好好的与她共度某个黄昏,或迎接某个清晨。
我翻到之前的一些日志,貌似找到一点源头,内容这样写道。小的时候,父亲对我给予了很高的期望:“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当时不知道出人头地是何意,还以为是把脑袋放在地上。
小的时候,还是读小学,早上去上课的时候,祖祖都会对我说:“步步高升啊!”当我拿到奖状的时候,祖祖都很高兴,一定会做一顿很好吃的。
小的时候,有时候我们做不起题,老师在经过多番点拨之后,我们仍不能做对,于是老师就会生气地说:“你们的脑壳啊,装的都是豆渣是不啊?装的都是米糠是不啊?”呵呵,看来老师真的很怒了!
小的时候,有一次在吃饭,我一个堂兄和我打赌,说:“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笑的”于是在吃饭的时候讲到一个当地闻名的故事,说有一家人过年杀猪,杀猪刀捅进去了却不见血流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大家都在分析,有的说刀没有捅到正确位置,有的说这个猪是不是没有血,到我是的时候,语出惊人,说:“我怀疑这个猪的血全部都流到猪肚子里面去了”,当时那位堂兄听罢扑哧大笑,顿时把满满的一嘴饭全给喷出来,饭菜喷了一桌,几乎在桌的每个人都被殃及,然后那位堂兄笑得喘不过气来,有气无力地捂着肚子说:“我受不了你了”。堂兄打赌输了,不过我现在想起来,我那句话全然没有什么笑果,却在彼时彼地发挥神奇功用。
小的时候,五年级,代表我们学校去镇里参加六一儿童节系列比赛,我主要是书画这块,参赛时,我也不知画什么,于是在语文书里找到《松下问童子》这首诗的插画-------松,就挥毫一就,有些国画的感觉,评奖是获得二等奖,当时书法也是抄古诗,获得三等奖,虽然是名次不前,但二三等奖也为学校争了光,领奖的时候我已经返回家中,当时是老师情急之下叫一名学生顶我领的奖,第二天学校上课,老师把我带到学校操场附近的一家民房顶上,握住我的手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是我们学校第一次在镇里比赛获得奖项,以前都没有过的”说罢,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在我手中,我生死不要,但是老师说什么也要叫我收下,说这是学校给我的奖励。最后我也收下了,那是我获得的很珍贵的奖励,现在回想起来,老师给我的那五块钱,是由三个一元,一个两元组成的,而且皱巴巴的,这不是学校给老师的,而是老师自己掏的钱。说到这里,不能不多说几句,当是该老师是我们学校的唯一一个懂音乐的老师,由于那时学校很穷,也没有请好的专业音乐老师,老师也不能出外进行专门的学习,但是老师教我们唱的每一首歌,都丝毫不差,与外界教的一样。老师每次上音乐课都要自己简谱很多次,然后自己清唱,抑或用二胡笛子奏出旋律,才走上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