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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下步怎么办?”马丁道:“我与我哥我姐商量了,如果老母亲实在恢复不起来,我只好把她拉回老家,让我姐照顾,平时请保姆来伺候。”我叹了一声:“等我们老了生病了,只有一个子女,能否在身边也不知道,到时谁来照顾我们啊?”四人一时无话,想到未来,我们都十分茫然。
一个月后,马丁把老母亲送回了兰溪,老母亲已基本没有了意识,她突然受伤生病,给马丁思想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这一段时间他一直闷闷不乐,经常找我聊天。为了让他散散心,我经常陪着他,每天早上我便拉着他去登山。
莲花山依旧是我们儿时常登的莲花山,只不过山上的建筑明显比原来多了起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来的时候,我与马丁就来到了山上。繁多的应酬与日复一日办公室生活,对步入中年的我们来说,流些汗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这一天,我与马丁下山的时候,来到半山坡休息,小路边上有一处破旧的坟墓,坟墓的形状与我们平时所见的不同,分明是早些年建设成的公墓。墓碑上刻了个红五星。坟墓边上长满了杂草,一片荒芜。马丁道:“现在不是在清理坟墓吗?这里的坟墓就在路边,倒是没被清理。“我看了看道:“这是公墓,清理是没清理,但感觉也没人管理了。”我俩走上前,认真看了墓碑,是一九五五年由中国人民解放军XX部队立的,现在这个部队的番号早已不存在了。墓碑上刻着几个陌生的名字,牺牲者年龄都在十八至二十岁之间。除此之外,再也无法从墓碑上看出什么来了。马丁道:“这些人这么早就去世了,真的有些可惜。”我道:“这些都平凡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死了之后,墓也没人管理了。谁能想到他们也曾经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马丁道:“我不知道这样的生命有什么意义?”我摇摇头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其实人生都是短暂的。活了八九十岁,未必比人家活得一二十岁有意义。”马丁道:“你又发感慨了。”我笑道:“这些感慨都是为你发的呢,你的心结一直打不开。”马丁道:“怎么说?”我问马丁:“我给你背一首邵燕祥的诗吧。”马丁道:“都这年龄了,你还是少年心性呵。读来听听。”
“有情的边草随风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