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从洗手间出来,在长廊碰见了他,任君秋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地方站着,看到她出来,他迎了上去。
“常情。”他欲言又止,放在身侧的手无处安放,可以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怎么,很害怕我?”常情笑了,她不过是拒绝过他几回,怎么好像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了呢,他见了话都不敢说。
其实任君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