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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玥语气平和,声音清亮,看向刘清文继续说:“可这刘公子偏与别人不同,仗着其母亲和我母亲同是吴姓,就坚持要唤我母亲姨母,还想要我父亲做他的西席先生,被父亲多次拒绝后仍不死心,父亲离世之后,更是以探望姨母为由常来我家,我家定居在此,并无亲友,母亲一在告知自己新寡,女儿年幼,不便招待外男望刘公子不要在来,而刘公子却怂恿其母亲来我家闹事污蔑我与他私相授受,可那时我尚不满十岁,家母为顾我名声,只得将我外婆留下的遗物‘青玉簪’陪了出去,而今日,明知我已成亲,夫君前脚刚出成赶赴军营,刘公子就当街阻拦我与婆母!”
徐子玥的语气不在平和,带着些怒气与委屈的高声问刘清文:“请问刘公子,你拦下我,口口声声说我‘不会成亲’这是何意,是要我婆母误解我,又想毁我名声吗?刘公子就断定我无依无靠,只能被你拿捏吗?你可看清了,我不在是当年的无知女娃,况且家母已过世,可没有“青玉簪”在给你了!”
刘清文楞在原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表妹,我……”刘清文想反驳,可是徐子玥说的没错,是自己固执的唤“姨母”,被屡次拒绝任不肯罢休,是自己母亲上门污蔑,也确实拿了那青玉簪,今日……。
刘清文无力反驳,周围的人却早已议论开了,其中有见过徐子玥与钱大夫的人说:“是了,我见过这姑娘,他是青竹村那个钱大夫的徒弟,跟着往医善堂送过药材,”
有人附和道:“是,我也见过她,当时她跟着个夫人往张记成衣铺送花样来着,听说那夫人的夫君过世了,靠秀花样的手艺独自养着闺女来着”
有人说:“那估计就是教书先生离世了,见人孤儿寡母没有倚仗,想打小女娃的注意呗,没见这小娘子长得好看吗?”
这是医善堂的伙计出门送药,见着徐子玥,又听周围的议论声,大致了解了经过,上前对徐子玥说:“这不是徐姑娘吗?怎么在这站着,你母亲的事,你还是节哀顺变吧!你婆母和夫郎都是好人,你不必怕旁人的”
徐子玥见是小伙计,还来为自己说话,感激的说:“我知道,多谢小哥,医善堂的药草,我师傅会一直送的,只是今日他老人家回村里了不在这里,不然他一定会去找掌柜借医书的,”
伙计道:“知道知道,钱大夫走前来过一趟的,”然后看着刘清文说:“这就是你师傅说的,那个纠缠你的秀才老爷啊!前些日子有个秀才老爷还逛青楼呢,嗯,咳……咳……,额,那个……怎么今年我们青安县的秀才老爷们,都这么出格啊!”
徐子玥:“这我倒是不知,我成亲不久,今日才随婆母来县城住,才出来添置东西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认出来刘清文就是那日去琼花楼的秀才,刘清文这下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听不下去了,可又无话可说,最后直接穿过人群跑了,
赵元素没想到徐子玥的表现,见刘清文跑了,便拉着徐子玥对众人说:“不好意思了诸位,我儿子从军北疆,人在军中无法顾及家里,老妇我腿脚不方便,便带着儿媳刚搬到县城里来,今日之事让诸位见笑了,”
旁边有个婆子说:“这位夫人,我儿子也是从军了,哎!你有福气,还能有个儿媳,我那儿子就……哎!不说这个,你儿媳做的好,对那些个没安好心的,就该当众说出来,不然他们还当家中无男子,就好欺负呢?也不想想若没有人从军,谁保护他们安然读书呢,还心安理得的想打歪注意,我呸!”
这话引起大多数人的共鸣,大元早些年确实战火不断,常有难民逃难,如今不过太平了二十多年,老百姓对从军之人都有几分敬畏的,知道徐子玥的夫郎在军中,更是分分谴责刘清文!甚至有人提出送她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