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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为什么?为什么不想到我家去住?
聂晓春:这样不合适。
徐建: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的女朋友,住我家是天经地义!
聂晓春:正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就更不能搬到你家去。
徐建生气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聂晓春静静地看着徐建。
徐建:我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你为什么就不能到我家去住,难道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就合适了吗?
聂晓春:我和他只是住在一个院子里。
徐建:那小院是不是他们家的?你难道不是住在他们家的吗?我说错了吗?
聂晓春:没有。
徐建: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就不能到我家去住?
聂晓春看着徐建。
徐建:你说话啊,给我个理由,让我信服的理由。
聂晓春:我不想让别人说闲话,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是贪图你的钱财,是在利用你。
徐建震惊地看着聂晓春。
徐建: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吗?这就是你不到我家去的理由吗?!
聂晓春看着徐建点点头。
徐建: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不肯搬到我家的理由?!你可以住在他家,却不能搬到我家,仅仅是因为你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难道别人的看法就对你这么重要?你就这么在乎?!那你有没有想过,考虑过我的感受?!
聂晓春:徐建,请你理解我一下好吗?
徐建:理解?!你让我怎么理解?!你和一个单身男人住在一起,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却因为我要你搬到我家,就怕别人说闲话,你让我怎么理解!怎么理解?!
聂晓春:你和他不一样,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而你是。
徐建瞪大眼睛,看着聂晓春。
徐建: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就不要再拿那些奇怪的理由来搪塞我,马上搬家好吗?
聂晓春:你别逼我好吗?
徐建:你真的不愿意搬到我家去?
聂晓春点点头,徐建失望之极地看着聂晓春。
徐建:我原以为你听到这个会很高兴,没想到你竟然,竟然——哈,哈,你真的把我弄糊涂了!看来,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是我自作多情了。
聂晓春:徐建,你别这样说好吗?我——
徐建:好了,随便你怎样吧,刚才说的那些话,全当我没说。
聂晓春眼含着泪水,看着徐建,徐建却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看她。
聂晓春: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搬到你家去吗?那好,我搬。
徐建:算了,我不勉强别人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聂晓春:徐建——
徐建: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聂晓春看着徐建,在原地站着。
徐建: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聂晓春看了徐建一眼,转身离开。
徐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透过玻璃窗,看着聂晓春的身影。
徐建旁白:我知道这是时间的问题,我和她存在着不可避免的距离。为了段小时候无法忘记的日子,我尽量地表现着我的热情,但没有用,一切都是那么地不可捉摸。
10、学校男生宿舍,日,外
一辆小面包停在男生宿舍外。
刘青山和聂晓雷一趟一趟地从宿舍里往外搬东西。
聂晓雷将一摞书放到面包车里,回头看着满头是汗的刘青山。
聂晓雷:我搬到你那儿住了,你住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