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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梅梅:你这是何苦来呢,我觉得你和王健强一样,是个笨蛋,还是一个慈悲的笨蛋。
孟蕊笑了,她又喝起酒来,周梅梅也喝起酒来。
17、四合院外、夜、内
徐建开车送聂晓春到家。车停了下来,徐建一动也不动。
徐建:到了,你可以下车了。
聂晓春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聂晓春:你不送我到门口吗?
徐建:不送了。
聂晓春:你为什么对我这样,难道我真得做错了什么吗?
徐建转过头来直视着聂晓春,聂晓春也在看着他。
徐建:为什么跟我父母说我们要登记?
聂晓春:我以为你会高兴呢?
徐建:我是一个男人,我不喜欢被别人胁迫着。小彤,你省省吧,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我爱的是孟蕊,你清楚的。如果你肯帮我,那好,我们一起来完成这个比赛任务,如果你不愿意帮我,那你就回到你的花卉基地去。咱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聂晓春听着听着,她轻轻地哭了。
聂晓春:我真得是那么讨厌吗?
徐建感到自己说话有些过头,他放缓了口吻。
徐建:没有人说你讨厌,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这么长时间来,我觉得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是我们都生活在过去,我们都无法摆脱过去的影子,那段日子是美好的,我承认,但美好的东西一旦让你无法摆脱,它就不美好了,它就是枷锁。
聂晓春:你是说你想摆脱掉我这个枷锁,是吗?
徐建不敢再看聂晓春的脸,但他的回答很肯定。
徐建:是。
聂晓春没有再说话,她打开了车门,自己下了车。
徐建为聂晓春将车前灯打开。
车灯中,聂晓春一步一步地慢慢,慢慢地走到那个四合院跟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隐没在四合院里。
徐建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动。最后,他终于发动了汽车,倒车,开走了。
18、某十字路口、夜、外
徐建有些心不在蔫地开着车。
十字路口的红灯亮了。
徐建发现了,他猛地一踩刹车,车停了下来。
徐建的车前面是一辆出租车,车后排坐着孟蕊。
徐建看着前面,他显然并没有发现什么。
红绿灯变幻了,绿灯亮了。
出租车向前直开过去。徐建的车则向左拐了过去。两个车消失在夜色中。
19、周梅梅家、夜、内
王健强在逗小猫玩,显然他有些心慌意乱。
门响了,周梅梅进来了,她有些喝多了,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王健强看着她。
周梅梅走到王健强的旁边,她坐了下来,从包里掏出磁盘放在桌子上。
周梅梅:写完了,你看看吧。
王健强并没有动磁盘,他看着周梅梅。
王健强:你开车去见孟蕊的?
周梅梅:是啊。
王健强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周梅梅,周梅梅有些莫名其妙。
周梅梅:怎么了?
王健强:你开车出去还喝这么多酒,你不要命了?
周梅梅看着王健强,王健强一副着急的样子。周梅梅一下子笑了,甚至笑出了眼泪。
王健强:你还笑,这多危险啊?
周梅梅笑得更厉害了。这令王健强有些奇怪。
王健强:你笑什么,这是为你安全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