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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助手站在唯有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尽量隔远点，深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导演的脸色越来越差，像是即将撒手罢拍。小助手连忙加了句：“导演，壬昭是第一学府的学生，所以。”
“第一学府的学生，哦，嗯？怎么没人跟我说过?”
“之前有段时间，她生怼无脑黑粉和营销号闹上热搜，后来被网友追骂，最后用学历让网友闭嘴，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导演，您哪天有空，搜一搜吧。”
“好了，行吧。”导演接回任务卡，详致阅读了一遍。“昨天的资金是你们日后的生活费用，应该没人昨天就开始用了吧？”笑容堆砌在导演的面上。
众人皆是摇头，看来都被打了预防针。
“都知道待会要去春怡镇吧，至于你们怎么过去，我们不负责，但是你们手中的资金可以用。”导演像是传说中的海妖，言语间无不在怂恿众人花钱。
嘉宾们看着导演组坐着小车驶离远去，看着手中的资金犯难，第一季的《七日情侣》的获胜方式是资金剩余金额大，很难说这次的会不会也是剩余金额。
嘉宾组紧接着离开，最后剩下壬昭和莫全组仍然站在原地，以及一位跟拍摄像师。镜头在壬昭和莫全的脸上转换着，二人豪无动静。
“怎么搞？”莫全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又在小圈里换上两对弯弯的笑眉，一个小点，最后加上一条弯线。
大功告成地站起身，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的火柴脸，莫名笑出声，像是透过这个画底功力不如幼儿园小孩的脸遥想到了什么人。
“走吧。”壬昭朝摄像师招手，没理仍在痴笑的莫全，摄像师拍了拍莫全的肩膀，就快步跟了上去。
“怎么过去啊，资金又不能多花。”说完，莫全还掰着手指，计算着后面几天的日常开销。
*
壬昭快速收回目光，拿着不知从哪儿扯来的纸板，挡在头顶上，转而拿下，悠悠地扇风。
“你好，大娘，你这是要往哪走啊？”
“小妹啊，我们打算去镇里面卖木材。”
“那大娘，我想问一下是春怡镇吗？”
大娘摇了摇头，壬昭笑着说了句打扰了就蹲在路边继续张望。
此时全国观众都见证了壬昭与大娘之间毫无语言障碍的交流。
［牛啊，大哥，没想到大哥还是语言小天才］
［上面的別捧了，没准她是这里的呢？］
［哟，酸了？你是der瓜吗？她一个南方人，你搁这跟我说她是北方人，我一巴掌呼死你啊，信不信］
［楼上，深得大哥真传啊］
［回楼上，大哥：我没有，别乱说，我不是这样的人］
［那没准她来过，或是在这住过］
［鲁迅曾说过，不要跟呆瓜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时间就是生命，跟他们争，无异于自杀］
［楼上挺会造句啊。狗头/狗头/狗头］
没过几分钟，来了一辆红色的小三轮。壬昭站起身，伸手拦下小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