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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绵埋头就跑,内心一阵千军万马疯狂奔腾而过,也没心思仔细看周围的路,冲到半路才恍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能横冲直撞一味地乱跑,万一被逮住了怎么办。
花绵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我从小门那边出去的话……”她歪头看向高高的门墙,眼眸中一片流光划过。
花绵方向感很好,基本上走一遍就能记得路。
她顺着徐府里的记忆找着小门,一般这种门都是为奴仆出行备着的,结构位置也多是大差不离。
最后小门是有,只是——
“这怎么还是个假门?”
花绵愤恨难平,气闷的上去踹了一脚,在画在墙面的门上留了一个淡淡的黑印。
“哪个煞笔建筑师造的,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恶狠狠地跟作者举报他!一星差评!!”
当然回去是不能回去了,花绵只能背后嘴炮一下这样子。
正当她想换个方向找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来,似乎向着这边来。
花绵条件反射嗖一下窜到旁边的稀疏灌木丛中,手里紧紧捏着两片叶子神情如临大敌似的炯炯盯着前方,瞪圆了眼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马少爷来了,大公子吩咐,贵客来临,万万不可怠慢。这位公子爷脾气可不好,你们不想吃了挂落,就要好好招待。”像是管事的人在嘱托。
“是。”一众应和声。
等到那些人匆匆走了后,花绵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幸好,不是来抓她的。
花绵站起身,接下来愈发小心谨慎。
她猫着腰身躲过不时出现的仆从,就在她略有些焦急寻找的时候,余光猛地扫到两个提着食盒的婢女。
她探头瞅瞅那方向,似乎跟前面几个人走的方向一致。
好像是那什么马贵客的接待所。
花绵抿抿嘴,知道自己不能过去那里,她已经弄清楚了一些基本情况。
先前徐锦宴带她去的府邸主人姓严,时任江南振州,也就是她现在呆地界的节度使,军权在握,把振州拿捏的很紧。
严节度使子女不丰,一子一女,大儿子同徐锦宴交好,二女儿也就是严雅小姑娘。
过去万一被盘问情况,说不定就会把她交到徐锦宴手里的。
早知道她就……唉,要是提前几个月穿来呢,她或许就不用整天面对徐锦宴那张臭脸了。
她捏捏手指,睁着眼睛有些茫然。
……
花绵发现靠近马贵客接待所边上有一个茅厕,那处墙角恰恰好比之其他矮了许多,且茅房里还有一张破了角的旧板凳。
她进去前狠吸了一大口气,眯着眼睛胡乱拖起板凳就跑,没注意几个长条木片不慎随之掉入厕中。
狗狗祟祟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几息之后,一个衣着华贵,捂着肚子面色难看的人匆匆忙忙跑进这所久经失修的茅厕。
“劳资都说不想喝茶水了,还特么瞎了狗眼接着灌,果然和那几个狗比一样不识好歹……”
骂骂咧咧的声音突然间哑声,马成扭曲着一张还算俊俏的脸,怒的咬牙切齿仿佛要把谁活生生啃成渣,暴吼声直冲云霄,
“谁特么把厕筹给丢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