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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好啊!!”花绵耳朵一竖,眼睛骤然一亮,她以为周予是在和她说话。
上辈子因为身体原因,花绵还没有喝过酒呢。
想想上个世界一瓶酒水就能引的无数人趋之若鹜,花绵觉得酒的味道应该差不了。
或许比肥宅快乐水还好喝呢!
恰巧这时徐锦宴松了对她的桎梏,花绵挣脱束缚飞快闪出徐锦宴的背后,眼孔亮晶晶满是希冀的期盼望着周予。
“周公子你人可真好,人美心善给你手动点赞!”又帮她修车,又请她喝酒。
绝世大好人啊!
“唔,我倒是第一次听人当面这般夸赞我。”周予言语含笑,唇角微扬,仿若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五官都深邃立体了起来。
好这个字,离他可太远了。
但被漂亮小姑娘真挚诚恳的如此赞颂,周予心情顿时身心都愉快了不少。
“既如此,阿宴也同去吧。我记得阿宴你还未尝过酒色滋味呢,今日不若取其一样开个先河?”
等等——
阿宴?
花绵脑子里的神经细胞倏然活跃起来,这叫的是徐锦宴?
这两人认识?
花绵瞅瞅周予,又瞅瞅徐锦宴。
忘年交哦!
可瞧着不像啊。
徐锦宴脸色都要变青了,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周予,不带一丝情感,硬邦邦的回答道:
“不了,她想家了,我带她回去。”
徐锦宴复又拉扯过花绵,迈开长腿就走了。
“那下次再来,我当提前备上上好的酒,亲自为你斟酒,定要不醉不归。”
徐锦宴头也不回,亦没有搭理周予的话。
周予似乎毫不意外徐锦宴能有这样的回答,他浅浅一笑,温润如玉好像真的文雅公子,目色定定望着两人裹挟着远去的身影。
“……继姐?在阿宴心里有点分量的话,那就不动了。”
不然,阿宴会不高兴的。
周予脸上依旧挂着笑,目光却再没有了感情。手中的纸扇不知何时飞上了一只薄翼小蛾,周予欲伸手——
“公子,马车已经修好了。”有仆人噤若寒蝉地站立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徐府的马车,自当物归原主。”周予淡淡开口。
“是。”
“等等,把这个扔掉吧。”周予叫住那仆人。
“脏了。”
仆人上前,小心翼翼接过前不久由一位名家泼墨书写的山水画纸扇,文学价值可抵千金。
“是。”
仆人不敢发出一点呼吸声,连忙走出院子,直到走出好远才敢仔细打量这边纸扇。
干净如初,没有任何脏污啊。
仆人挠挠头,但不敢耽误周予的事,埋头远去了。
周予松开手掌,一只飞蛾小虫踉跄着缓缓从他手心飞走。
“无关紧要的话,我且放你一条生路。”
他清润的嗓音低沉,喃喃轻言。
……
这边花绵被徐锦宴拉扯着往出走,满脸的不愿,
“我要喝酒!我想喝酒!我还没喝过酒呢!”
花绵很不情愿,差一点呐,她就可以尝尝那个令人发馋的味道了。
这可是得之不易的机会啊!
在徐府她也曾试过,都失败了。一是她不知晓存酒的酒窖在哪,二是她说她想喝酒的那天被杨氏听到了,根本不顾花绵的反对直言谁敢把酒给她,谁就不用在徐府呆了。
花绵当时一脸惋惜加懊恼,被杨氏瞧见还指着脑袋骂了一顿。
“可肥宅快乐水就很好喝啊。”花绵捏手指无辜脸,可上辈子她父母对这方面的管控很严,喝到的次数少之又少,生病了之后更是尝都别想尝了。
杨氏嗤之以鼻,“我看你现在就在发酒疯。”
“花绵,你是不是偷偷喝酒了?”徐锦宴听的眉头一皱,放开手去探她额头,
手背的滚烫温度惊的他面色猛然一变。
“怎么这么烫?”
“你发烧了?”